南海一年一度的禦劍大會在三日後舉行。這禦劍大會在南海弟子們眼裏格外看重,凡在大會上奪魁者便可與無極仙尊和白眉仙尊出席不久的群仙盛宴。不但如此更有機會被玉帝直接賜於仙根,這機會對於大部分都是凡胎俗骨的弟子來說實屬不易。這幾日來總能看見南海弟子沒日沒夜的練習禦劍術,可見大會對他們而言級為重要。
百荀仙玉和九以慕兩人也會參加此次大會,被認為奪冠熱門的兩人來說參加與不參加都一樣。仙玉和仙月一樣本就有仙根仙骨而九以慕對成仙這事也不在乎,兩人參加隻是受了仙尊囑托,怎麼說也是南海弟子人人都必須出席此次大會。這可苦了仙月,兩人也在不停練習禦劍,自己不是南海弟子隻能一人閑逛在偌大的三殿之中。看著天上密密麻麻禦劍飛行的弟子心中十分羨慕。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想參加禦劍大會?”隻見一位女子在半空被身邊幾名弟子狠狠推了一把,身子在劍上左右搖晃了幾下劍一翻竟直直從半空跌落了下來。好在離地不算高並未受傷。她皺著眉頭掙紮著站起身子,半空卻傳來刺耳的嘲笑聲。
“你看你看,我就說她不行吧。”
“就是,這麼容易就掉下去了。哈哈哈。”
女子揉著手臂緊咬著嘴唇拾起地上的劍一步步往東仙殿走去,眼眶中微微含著淚水。這一切被仙月看在眼底,實在太過分了為了一個比賽這樣對待同門弟子簡直不可原諒。女子抵著頭正從自己身邊經過,仙月一把抓住她的手湊近她的耳朵說:“跟我來。”
女子驚慌地看著仙月愣愣地點了點頭跟著她走到無極殿後一片空曠的草地上。由於靠近無極殿,弟子們都不敢來此練習怕打擾師父的修煉。
“這位姑娘,你帶靜曲來此做什麼……”靜曲疑惑地看著仙月,總覺得她眉宇間與師姐仙玉有幾分相似。
“不必客氣,叫我仙月就是了。你被同門弟子欺負我實在看不下去。”
靜曲一臉悲傷,揉了揉疼痛的手臂說:“我本就入門晚,被師兄師姐欺負下也是應該的,謝謝姑娘關心,我沒事的。”
仙月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手臂,靜曲吃痛地叫出了聲,仙月同情她便憤憤不平地說:“這還叫沒事?哪條門規規定晚入門的弟子就必須忍受別人的欺負?你這樣怎麼參加禦劍大會?”
靜曲眼睛一黯,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手裏的劍:“禦劍術我也並不擅長,連這把劍都是師兄師姐挑省下的,大不了不參加就是了。”按規定南海弟子必須全部參加此次大會,若是靜曲不參加定會受到仙尊的責罰。
“你就這麼容易認輸那以後還會一直被他們欺負的你知道嗎?”仙月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也不忍心再說她,離大會還有三天時間若是勤加苦練,雖贏不了仙玉和九以慕,但絕對可以勝過那些普通弟子。至少可以不再讓他們瞧不起靜曲。仙月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靜曲,我可以幫助你,但你一定要有決心,一定要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認可你!”
靜曲猶豫地看著仙月點點頭卻說:“可靜曲禦劍術太差,恐怕……”
仙月將月落劍湊到嘴邊,撫摸著劍鞘說:“月落,你一定要好好幫助靜曲練習禦劍術!”月落劍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在她手中不停顫抖著像是在告訴主人一定竭盡全力完成主人的囑托。將劍塞進靜曲手中,抬頭看見她一臉不解便連忙解釋:“這月落劍頗有靈性,它也許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真的嗎?”靜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拔出月落劍跳了上去,一絲藍光在她腰間流動,月落劍載著靜曲飛至半空,靜曲操控地十分自如,不虧是把有靈性的劍,原本自己隻能顫顫巍巍地禦劍而飛,而且隻能勉強離地三米,現在竟能飛這麼高,第一次俯瞰三殿竟是這麼蓬蓽生輝。看著遠處那些欺負過自己的弟子此時也在自己的腳下心中有說不出的痛快。
仙月抬頭看著禦劍飛行的靜曲,心中有點不放心。按理說禦劍大會必須使用普通劍才能公平競爭,雖耍了點小手段隻要不被發現還是可以取勝的。靜曲在上空轉了一圈穩穩落地,手摸著月落劍口中一個不停地說著好劍好劍!依依不舍的將劍還給仙月,誰知她又把劍塞回了靜曲手中。
“這三天我的月落劍便借給你練習了,你切莫告訴任何人此劍頗有靈性,免得遭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