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巴掌的李晴怔了一下,好幾秒才回過神,臉上迅速浮現怒色,想要動手又礙於女人身後的保鏢,隻能口吐芬芳,像是個街頭潑婦。
“你還敢打我?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
啪,又是一個耳光。
李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保鏢拎起來,好比拎一袋垃圾般直接扔到餐廳門口。
似乎因為某個礙眼的蒼蠅離開了視野,女人笑著坐到沙發上,理了理自己的長發,露出雪白的脖頸,像暗含某種挑逗的意思。
但女人又雙手環抱胸前,清澈透亮的眸子安靜的注視著陳陽,仿佛是一種警告。
“我叫柳潁。”
頓了頓,柳潁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又說了一句:“你的未婚妻。”
聞言,陳陽幹咳幾聲,直愣愣的看著柳穎,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塊玉佩,是我爺爺交給我的。”
柳潁從包裏拿出一塊溫玉放到桌子上,繼續說道:“他說,如果你不相信就讓我把玉佩拿出來。”
陳陽目光聚集在玉佩上,伸手拿起來:“人有三衰六旺,這是劫,避不了。”
“什麼意思?”
柳潁疑惑的看著陳陽道。
“這塊玉佩你拿回去吧,我跟你走。”
陳陽笑著將玉佩放回到桌子上,顯然不想回答柳潁的問題。
柳潁拿起玉佩,下意識的看了眼陳陽,竟發現這個男人的眼裏多了幾分戲謔的色彩。
不過柳潁並不關心這些,倘若不是爺爺以不接受治療要挾自己來找陳陽,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
陳陽看見柳潁隨手把玉佩扔給保鏢,不由得出聲提醒道:“玉佩要保管好,這東西挺貴重的。”
柳潁略微愕然,扭頭望著陳陽幾秒後,鬼使神差得將玉佩拿了回來,戴到脖子上。
“這樣子,可以了嗎?”
“可以。”
陳陽盯著柳潁,不輕不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的起身引起了門口李晴的注意,披頭散發的兩手張開攔在門口,破口大罵道:“想走?門都沒有,今天你們打了我,沒有個交代我是不可能讓你們走的。”
柳潁平靜的看著李晴,就像閑來無事在街上遇到了一條衝她狂吠的野狗,卻連逗趣的心思都沒有,直接無視。
保鏢很上道,移步上前站到李晴麵前,鬥大的銅眼注視著她。
“你,你想幹什麼?”
李晴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神色慌亂道:“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男朋友絕對不會放過你。”
刺啦一聲,一輛最新款駿馬八係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衣著顯貴,戴著墨鏡的青年。
李晴的餘光瞄過去,眼前一亮,神色一喜,轉身小跑撲到青年懷裏,噘著嘴故作委屈的模樣,說道:“爸爸。”
“忘記我和你說的了嗎?白天哥哥妹妹,晚上爸爸女兒。”
青年順勢摟住李晴的小蠻腰,嘴角上揚邪笑道。
“好哥哥,有個賤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欺負我,還讓她的保鏢打我。”李晴嘟著嘴,將自己的手抬了抬示意青年,帶著哭音道:“哥哥你看人家的手都紅了。”
“誰?他們不知道你是我沈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