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被窮奇騙過,還放走了窮奇這個真神一族的心腹之患。
甚至於他幾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也用這個來攻擊他,試圖讓他無緣於神王之位。
於是,窮奇成了念慈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人。念慈無比後悔,自己小時候為什麼那麼傻,非得把窮奇放出來不行。
仇恨日日交織,已經深入了骨髓,於是,終於有一天,念慈又被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兄長,拿著他年少無知之時放走窮奇的事兒說事兒。
念慈終於爆發了,好,你們不是說我放走窮奇是我的罪孽嗎?那可以啊,我就親手殺了窮奇來彌補我的罪孽。
於是,念慈帶著自己的一隻親兵,在已經打探好了窮奇會經過的路上,埋伏好了。
看著那條路,念慈趴在草叢裏,目光有些陰鬱,今天,他就要終結這個伴隨了自己半生的恥辱。他要殺了窮奇,念慈的人打他弄的消息果然沒有錯誤,很快,八條凶神惡煞的血麒麟拉著的豪華車駕便姍姍來遲,那車駕之上,血色的薄紗隨風輕舞,隱隱約約露出一個綽約的人影。
這個人便是念慈等了很久的窮奇,此時的窮奇,已經退變的比千年之前更加成熟。
隻不過,再怎麼成熟,窮奇也不過是變得更加美豔,她的骨子裏還是那個瘋狂,嗜血,玩兒心重的瘋批美人。
感知到熟悉的氣息,窮奇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她看著自己身旁的屬下,笑的有些詭異。
說起來窮奇也是個奇怪的姑娘,明明長著一張明豔端莊,嬌媚誘人的臉。但是她的笑容,總是多多少少帶著瘋狂的意味。
尤其是她的眼神,滿滿的癲狂讓人驚心動魄。
“看吧,小魚兒又要上鉤了。”
窮奇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白澤有些疑惑:“首領,您說的是?”
不是白澤,不關心窮奇。主要是因為窮,其這種瘋批美人,那些想法是一會兒一個,就連跟在她身邊服侍她多年的白澤,也根本摸不清她的心思。
但是很快,白澤的疑惑便得到了解釋。
隻見窮奇拿著手中的煙嗆遙遙一指不遠處的草叢,目光突然變得有些陰狠。
“當然是某些逃走的小東西,又回來之後羅網了。”
說著,窮奇的表情變成了一臉無辜。
既然,她的小童養夫,就算逃走了,也不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那麼,她今天就要教一教,她對這位小童養夫,有些事情,不是你提前部署好就能成功的。
尤其是,想殺了她。
很快,窮奇的車架變到了念慈埋伏的地點。
念慈素來果斷,一揮手便是以自己的人包圍了馬車。
真神的很快殺光了車上的護衛,就連窮其身份的白澤都受了重傷。
隻見窮奇隻身一人,一臉驚恐的環顧四周:“是誰?誰敢暗害於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看到窮奇慌亂的模樣,念慈就往後退了一步。
他可不是當初那個無知的小少年,事出反常必有妖。窮奇那麼謹慎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被人所挾持?
於是,他冷笑道:“首領大人還是像以前一樣愛演,你的演技不去當個戲子都是可惜了。”
聞言,窮奇微微抬眸,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寫滿了殘忍的殺意:“乳臭未幹的小子,就連你的父王,可都不跟這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