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太淵魔主那一臉享受的模樣,丹陽隻覺得毛骨悚然。
誰能告訴她,看上去那麼友好的太淵魔主,為什麼會是個變態!
丹陽實在是無法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待下去了,於是,她趕緊說道:“那個,太淵前輩,本尊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
好在太淵魔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沒有注意到丹陽,他隨手擺了擺,示意丹陽離開。
於是,丹陽趕緊腳底抹油,跑的飛快。
她剛剛離開太淵道祖的洞府,便看到太真一臉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看本尊做什麼,本尊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丹陽疑惑的問道,她和這位自己名義上的徒孫隻有一麵之緣,和這位徒孫並不相熟,這位徒孫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見丹陽發問,太真笑的更開心了:“當然是在笑魔君陛下你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太淵魔主有個怪癖,一提到他親哥哥聖淵道祖和他的父母,他就會有點兒神經質,看上去反正挺變態的。”
對於太淵魔主的變態行徑,太真是深有體會,畢竟在可憐的丹陽之前,他就是那個被嚇得幾天不敢出門的人。
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太淵魔主那副模樣太嚇人了,簡直就是反派本派。
那時候的太真還是個什麼世麵都沒見過的少年,自然被太淵魔主的樣子嚇得不清。
不過,那時候的太真雖然是個少年,但是已經足足五百歲的骨齡了,他莫名的想知道,丹陽這個骨齡三百歲的小姑娘,會不會被嚇得魂不附體。
但是,丹陽卻一副極其淡定的模樣,甚至還有心情打趣:“確實挺變態的,本尊的師兄寂滅魔王,就沒找個人給他看看?”
就太淵魔主的這幅樣子,明顯就是有心魔,她雖然法力不及九重魔窟諸位大佬深厚,但是也知道有心魔的人根本就不適合在修行之路上走這麼遠聞言,太真饒有興趣的看著丹陽,這位陛下倒是有點意思,她不先與自己吐槽一下太淵魔主的變態之處,反而還關心了太淵魔主一把,這著實出乎太真的預料,於是他問道:“不是,魔君陛下,你就不想知道太淵魔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可是太淵魔主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們難道不應該想想怎麼救他嗎?”
丹陽笑笑,果然,太真還是個孩子。
她此時還急著回去看陸遠澤,因此便和太真告別了。
看著丹陽的背影,太真搖搖頭,這位魔君陛下,還真是個被當皇帝耽誤了的修煉的好麵子。
此時,太凰魔主現身,他拍了拍太真的肩膀:“現在,你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人家年紀比你小,輩分比你高了吧。”
有些人,天生就應該站在巔峰。令人窮極一生,難以望其項背,而丹陽正是這種人。
丹陽回到書房的時候,陸遠澤剛剛睡醒,他睡眼惺忪,眼角微微泛紅,媚態橫生想模樣,看的丹陽喉頭微微一窒。
果然,好看的人,哪裏需要什麼華服點綴,故作風姿,隻是一個初醒的眼神,都讓人心神恍惚。
不好,丹陽心中暗道一聲,她想做個昏君,怎麼辦?
想著,丹陽已經控製不住的身子前傾,一手壓住了陸遠澤的手腕,將陸遠澤牢牢禁錮在了床上。
突然被丹陽禁錮住的陸遠澤一臉的懵逼,他這是……被調戲了……
但是陸遠澤很快反應了過來,他眼神微微一黯,笑意染上幾分勾人的魅惑:“魔君陛下,這是要吃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