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結果，那個係統離開後選擇了新的宿主，並且還是淩霄最棘手的敵人。
“太慢了！”
又是一輪近身格鬥，但這一次吳翔的速度超越了淩霄，一個鎖喉製住了他將其向著牆壁甩去。
砰！
淩霄的額頭與堅硬的牆壁發生碰撞，一時間整個人陷入恍惚懵逼的狀態，頭上濕漉漉的觸感讓他理解到鮮血正從創口中汩汩湧出。
不遠處，吳翔掛著笑容道：“知道係統的存在，終於讓我重新理解你了。”
“太可惜了，你的個性太可惜了，獲得這麼好的道具，不管想做什麼都行，但你居然隻滿足這個境界，果然你我是不相容的。”
“算了，你能猜到為什麼你無法贏過我嗎？”
淩霄抹了一把額頭，將血漬灑在地上，吐了口血痰後從地上爬起：
“殺約翰遜的時機，方法有很多，特地采用這麼作秀的方式恐怕是係統的任務吧。”
“而那個任務的獎勵就是格鬥技能的提升，對吧。”
吳翔拍拍手道：“正確！果然你一如既往的聰明，但——這次我就請你正式退場了，帶著你的聰明，和我對你最後的那點記憶就在這裏死去，和這艘遊輪一起葬身海水吧。”
說著，吳翔又衝了上來。
被鮮血汙染的視野渾濁不堪，吳翔的身姿都變得模糊而又混亂。
淩霄試著架起手臂防禦，但一個照麵就被對方輕易突破，又一次撞擊在了背後牆壁上。
背脊火辣辣的痛覺折磨著淩霄的神經，如果不是咬緊牙關集中精神，淩霄絲毫不會詫異自己隨時就會當場昏厥過去。
“你這樣的乖乖子是不懂的，堅持正確性是件說起來簡單，做起來複雜的事情。”吳翔手持謊言卡牌一記切割從身側電腦連接的管道上拆下一根斷管。
他抓起斷管，刮了幾下切口讓其變得鋒銳，隨後一步步走向淩霄。
“我這輩子——從一個破落的家族廢墟中爬起，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多麼艱難，你知曉嗎？”
“該用的東西就要利用到底，該握持的力量就要使用到極致，該做的事就要做到徹底！”
“比如說——”
吳翔高高舉起管道對著淩霄的脖頸猛地刺下，這一擊足以徹底葬送淩霄的命。
但也就在這個瞬間，本應連反擊的力氣都不剩多少的淩霄突然反手亮出了真言卡牌映照在吳翔臉上。
吳翔的雙眼突然閃過一抹混亂，整個人暈頭轉向地立在原地定住。
“回答我，吳翔——”淩霄厲聲喝道：“恐懼和自卑，亦或者勇氣和覺悟，支持你走到這步的到底是什麼？”
真言卡牌的另一效果，在對方精神陷入極端狀態下時可以震懾對方心靈，進入一種催眠狀態強製回答問題。
所謂的極端狀態，因為恐懼和威懾而精神動搖算，因為興奮和喜悅陷入亢奮當然也算。
吳翔無法抵禦卡牌的效果，後退半步後喃喃道：
“恐——恐懼和自卑，我不能輸，也不可以再輸，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損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