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再次的改變了心思,隻能說,女人果然是善變的。
“夜家主,你欠我一個人情。”白鳳歌聽了夜席的問話,索性的沒有去糾正什麼,就讓他以為是這樣吧,他懶得去解釋。
白鳳歌的話說完之後,夜席愣住了,一口氣是上夜不是,下也不是,掐在了中間,真是,這白鳳歌還是和過去一樣,說話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救他,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嗬嗬,這是自然的,這是自然的,想不到你竟然會救我,真是稀奇啊。”夜席說話的時候,也是有了幾分尷尬,眼中更多的是無奈,這隻冰山他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這一招了?竟然還真的就大言不慚的說是救他的。隻不過,若是不是救他的,難不成他也喜歡上了那個叫青煙的女人?
想到有這種可能,夜席很猥瑣的笑了,原來白鳳歌這些年來一直好像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實際上是因為他的口味和別人不同啊,夜席隻是想著別人這些年來沒有女人,完全是忘了他自己也是如此了。
“夜家主,你為了那位姑娘,竟然願意跳下來,真是讓人驚訝,怪不得你這些年來不曾找過女人,原來口味和別人不一樣啊。”白鳳歌破天荒的說了一大長句話。
讓夜席尷尬了,這兩個人的心思是一個樣子,但是差距就是冰山一樣的白鳳歌他說了出來,而夜席則是在心裏猥瑣的想著,柳彎彎聽著白鳳歌的話,給不給夜席麵子的笑了。
手抱著自己的胸前,蹲坐著,怕別人看到還沒有烤幹的地方發現什麼:“想不到大哥你竟然對青煙她有意思,要是你早說的話,我一定不會留下她,而是把她送給你了。”柳彎彎也很無良的和白鳳歌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免了吧,這女人可是你從別人手上敲來的,要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搶走了你的女人怕是你要和我拚命了吧,我不過是怕你不會水,所以才幫著你把你喜歡的女人救上來而已。
誰知道你小子,竟然會這麼的激動,自己也跳了下來,那女人究竟是有什麼好的?”夜席開始轉移話題到了柳彎彎的身上。
“大哥,昨晚你做夢,我記得你有喊她的名字,不要狡辯了。”柳彎彎再次的胡扯。
白鳳歌聽著兩個人鬥嘴,竟然笑了,這一笑,好似千年開花的冰山雪蓮,純潔無暇,夜席呆滯了,隻不過不是因為美,而是因為稀奇:“我沒有看錯吧,冰山竟然還會笑,十三弟,今天的太陽是從哪裏出來的?”夜席嘲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