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彎彎平靜的分析著,但是眉頭卻皺了起來,萬一要是真的,她又該怎麼辦?

“哦?那麼這封信的意思是?”夜席繼續的問道。

柳彎彎無辜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太子的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想要逼我承認,還是說要讓我去見哪個所謂的弟弟?或者是還有別的意思。不管是什麼,以後就知道了。”柳彎彎索性把這些事情推到了日後。

夜席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倒是想得開啊,什麼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嘖嘖,柳大將軍一向是運籌帷幄,竟然有你這麼一個喜歡混日子的女兒。真是恥辱啊。”夜席一臉鄙夷。

柳彎彎聞言,看著他,微風吹過,柳彎彎的心裏生出了一種渴望,終於的,她做了這件想了好多天的事情,撲倒了他的身上,然後狠狠的朝著他的耳朵處,咬了下去。

“啊!你是屬狗的?”

兩個人一陣爭吵,暗處,女子握緊了手中的手帕,看著兩個人的樣子,陰狠無比,夜哥哥,想不到你現在如此冷漠的原因,竟然是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女人的嫉妒心,那絕對是可怕的,不管是再怎麼樣溫柔的女子,不管是看起來多麼善良可愛的樣子,隻要一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喜歡上別人這種狗血的事情,那麼絕對會綿羊變老虎,一發不可收拾。柳彎彎她是何其的有幸,就這麼的成為了某個女人暗地裏恨了的對象,倒黴的柳彎彎竟然還不知道。

當某年某月某一天,她知道了這個事實之後,不由得暗恨,果然是夜席這隻妖孽害人不淺啊,當然這是很久以後的話了。

院子內,柳彎彎還有夜席兩個人若無旁人一樣的撕打著,沒有人會在乎,畢竟在普通人的眼裏,她們不過是一對兄弟而已,然而白挽嬈不同,一般來說,戀愛中的女人,觀察自己喜歡上的人的時候,會很是仔細,從第一次見到柳彎彎開始,她就一直有些奇怪,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般。

那時候看到柳彎彎隻是忽然生出了敵意而已,但是被她緊緊壓製住了,不想被說成是瘋子,可是現在,暗處的白挽嬈看著這一幕,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的憤怒來形容了,她的夜哥哥,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笑的那麼開心。

兩個人一點都不顧形象的撕打著,那麼的親密無間,這樣子,怎麼可能是一對普通的兄弟?白挽嬈想了想,然後離開了,沒有走上前去問清楚,有些事情她還是需要更多的確定方才可以。

夜哥哥已經對她很是厭惡了,若是現在她還不小心,一定會被夜哥哥更加厭煩的,想到這裏,白挽嬈離開了,來到了夜若兒的院子處,院子內,夜若兒正拿著飛鏢,朝著稻草人上麵射飛鏢,嘴裏還叨念著什麼讓人聽不懂的話,讓白挽嬈悠悠一笑:“若兒妹妹,這是誰這麼大膽,敢惹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