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處荒涼的地方,柳彎彎看著沉默的慕子期,覺得害怕了些,這男人不會是受了刺激想要拿她來撒氣吧?

慕子期看著柳彎彎,心裏越來越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柳彎彎,而那個,是冒牌的,可是太子對那個柳彎彎那麼溫柔,怎麼也不像是有假,一時間,也是有些分不清楚。

“夜公子,剛剛的事情,見笑了。”慕子期首先的說了話,想到柳彎彎剛剛在那聽到自己兩個妾室在吵架的事情,便覺得不好意思,不管她是誰,總之也是個外人啊。

“哪裏的話,這女人嘛,爭爭吵吵的很正常,陰謀詭計什麼的,不說是慕家大院,就算是一個平常的家庭,那也會有些的,何況是大家族了?女人們之間的鬥爭,其實不必去管。當到了一定時候,聰明的人,會成為這個家的佼佼者,那時候,立為夫人,不是很好嗎?”柳彎彎說破了今天慕子期沒有進去拆穿青煙的事情真相。

慕子期沉默了,確實是如此,自己也有這個心思,但是更多的,是不忍心讓那個一直對自己真心的女人,就此離開,若是自己進去了,那麼這件事情,輕則要讓她從慕家離開,重,就是要讓她沉塘,不管怎麼說,這家中唯一值得他去看一眼的便是青煙了,他怎麼舍得呢?所以,在怒氣衝衝的時候,他沒有進去。

再來,有外人在這裏,他若是處理家事,一定會讓外人笑話的,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這種事情還是壓製的好。

“嗬嗬,十三公子你說的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女人的心思呢?”慕子期看著柳彎彎,一臉的探究,心裏對柳彎彎還是一樣的懷疑,這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大的一個本能。

柳彎彎聞言笑著:“慕家主不要忘了,夜墨是夜家的人,雖然說是回到大院不久,但是也看的多了,懂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每個人都有自己心裏哦的那一份打算。”說完,柳彎彎看了看天,然後一臉抱歉:“這說著,天色已晚,夜墨要離開了,要是晚了的話怕是大哥他會著急,夜墨告辭,慕家主,後會有期。”說完,柳彎彎轉身離開,心理麵想著的是她來慕家時候的嫁妝,當初,頭上的白玉簪子,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秘密,這秘密是落櫻。

但是別的秘密,應該全都在她來慕家時候的嫁妝裏,這嫁妝拿不回來,那麼柳家當年所有的謎團,依舊無法解開,看著這裏的一切,柳彎彎笑容不變,總有一天,她會要讓這群人求著她,把嫁妝交出來。

回到了之前的花園,發現人已經走了很多了,夜席站在離樹比較遠一些的地方,看到柳彎彎回來,總算是放心了下來,然後走到了她的身邊,有些責怪:“你這是去了哪裏?這不是我們夜家,要是走丟了,你讓我去哪裏找你?走吧,我們也該回了。”夜席說的很是淡然。然後很是親密的和柳彎彎離開了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