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確實是很快,要去嗎?”夜席看著那張請柬,皺了皺眉,然後問道柳彎彎。去不去,全看柳彎彎她自己的心思,雖然請柬給了夜家,但是畢竟的那是她曾經待過的地方,她曾經是那個家中的正室夫人,如果忽然變了人,怕是一定會有些不痛快的吧。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當然要去,既然請柬已經給了夜家,若是不去豈不是落下了閑話?或許會讓慕子期更加懷疑我的身份。”柳彎彎說的絕對,眼裏閃過了一絲期待。青煙啊青煙,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你會怎麼想呢?是去鬧,還是說不出場?

“彎彎,上麵有沒有寫是哪一天?”夜席淡淡問道。

“三天後。”柳彎彎聲音平靜。

“哦?三天?”夜席眼裏也閃過了一絲莫名。

“家主,十三公子,太子府上送信。”外麵,一個家丁走了進來,一臉的恭敬。

“恩,放下吧,然後可以出去了。”夜席一臉的冷漠,妖嬈俊俏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接過請柬之後,打開,然後笑開了。最近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啊。

“太子府上的請柬?嗬嗬,難不成太子也要再娶?”柳彎彎打趣。

夜席聞言,笑的開心,然後把這請柬遞給了柳彎彎。完全是把柳彎彎對這件事情的關心當做是她還有些惦記曾經愛著的男人,畢竟那年,他們的事跡流滿京城。

柳彎彎接過了這請柬,然後也笑了“果然,最是受傷有情人,太子妃可真是不容易啊。”柳彎彎不由得說笑道。

“恩?怎麼說?”夜席一臉不解。

“賞花會,太子不會這麼閑著吧,太子妃在多日之前,我還在慕家的時候,便要辦什麼賞花會,但是一直都沒有,如今辦了賞花會,自然是希望可以找到想要找的人。”柳彎彎放下了手中的請柬,眼裏一片冰涼。

“這麼說來的話,這賞花會,是想要找你了?”夜席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帶走柳彎彎,竟然是和那麼多的人為敵,還真是有趣,刺激啊。

有人說,愛情是一場悲喜劇,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是喜劇,但是一旁暗戀的那個,卻是悲劇。太子妃正是當年柳彎彎和太子之間的悲劇,隻不過,柳彎彎已然離去,現在的她,自然不應該承受柳彎彎留下來的孽債。

太子妃的賞花會,定在了第二天。

柳彎彎收起了心思,然後走到屋子裏,去給夜家的酒樓做計劃了。有些事情是必須,也是必然。

“這大白天的,怎麼和女人一樣的在屋子裏窩著,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窩囊廢啊。”女子的聲音響起,有幾分挑釁,更多的,是對裏麵人的嘲諷。聲音很清脆,不是昨天的那幾個夫人。但是聲音卻如此大聲,好像故意讓她聽到,絕非是湊巧。

柳彎彎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外麵,一身粉衣的女子見到裏麵的人好像是沒有聽見,不由得示意身邊的人。

身邊,另一個身著黃衣的輕靈女子有些猶豫,拉著自己的姐姐,想要離開。卻被姐姐的眼神給鎮住了,隻能道:“姐姐,您這是在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