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恢複到了往日的平靜,我還是如以前一樣,上下學,然後去自由搏擊俱樂部去教學,隻是王文海和趙山河已經死了,俱樂部目前還找不到合適的人代替他們的位置。
因為缺少教練的緣故,客人走了很多。
俱樂部的老板為了保住客人,不得不給我漲了三倍的工資,讓我將王文海和趙山河剩餘的學員也一並教了,看在錢的份上,我就答應了。
本來他們當中很多人早就想轉到我的班下,隻是當時怕王文海和趙山河不高興,我就沒同意。
我並非吹牛,整個俱樂部,數我的自由搏擊較強,當初剛到俱樂部的時候,王文海和趙山河仗著自己是老成員,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總是找我麻煩,有一次實在太過分我了,我忍不住,直接將他兩打倒在地,從那以後,他們才對我客氣。
可能正因為這樣,當俱樂部這樣做了之後,很多學員又重新回來學習了。
一個人教三個班的人,其實跟一個班沒多大區別,隻是稍微提點他們姿勢就好了,我也沒多累。
我打工上學之餘,還拜托了卓然幫忙芙鈺媛找下父母,當卓然知道芙鈺媛就是那個廢物的少女時,嚇得臉都綠了,那表情,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搞笑。
當然聽完我解釋之後,卓然也開始同情芙鈺媛的遭遇了,很爽快就答應了,讓他爸派人幫忙打聽一下。
事情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我、小怪和胖子正在家裏玩網遊,殺得正嗨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這種偶然的發生,讓我動了買彩票的衝動,其實並非偶然,不止我們,幾乎我們班的同學,都在同一時間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讓我們去錄口供。
因為喬誌偉和賀嫣然的死,警察局找我們去問話,幸好我們同學之間都商量過了,若不然,直接說怨靈殺了他們,恐怕我們會被關進瘋人塔的。
我、小怪和胖子南三個人去得最遲,去到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已經錄完口供了,離開了,卓然剛從警局錄完口供出來,在門口遇到了我們。
“卓然,情況咋樣了,警察都問你什麼了?”小怪問道。
“……”卓然還未能開口,一名警察走了過來,說道:“他們還沒有錄完口供,所以你們不能交談,趕緊進去吧!”
“那我在外麵等你們!”卓然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那行,你就在這裏等等吧,錄下口供沒什麼的。”
“是啊,等一會出來,我請你去吃好吃的。”小怪說道。
那名警察顯然有點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說道:“行了,趕緊進去吧,別再耽誤時間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我們沒有再廢話了,跟著那名警察走了進去,顯然怕我們串通一氣,將我們三個人分開,單獨進行錄口供。
我走進一間口供室,裏麵坐著一名老警察,滿頭雪白的發,臉上長滿了老人斑,他見到我,便伸手邀我坐下,語氣很和藹道:“這位同學,你叫做南宮楚河對吧?”
“嗯,我是南宮楚河。”我答道。
“你也知道今天我們請你來,主要是因為你們班同學,喬誌偉和賀嫣然死了,死在了南郊的廢屋裏麵,同時還在廢屋裏發現了幾具屍體,死相很可怕,他們的身份,我們也是基本確定了。”老警察邊寫著字,邊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發現喬誌偉和賀嫣然不見的?”
“那天我們班到南郊進行外出活動,當時喬班長和賀嫣然都在,至於他們什麼時候不見的,我就知道了,隻是回來的時候,發現賀嫣然和喬班長不見了,當時我們還以為喬班長和賀嫣然先離開了,就沒有在意。”我說道。
“外出活動之後,你們到哪去了,我聽校巴司機說,當時你們並非直接回學校,而是去了西郊的一棟房子,據我所知,那棟房子屬於你的,我沒有說錯吧?”老警察笑了笑。
糟糕,我們竟然忘了校巴司機的口供。
我皺了皺眉,腦子趕緊想了一些借口,道:“嗯,外出活動之後,我們確實沒有回學校,因為同學想到我家裏住幾天,就直接去了我家。”
“你的同學都說去你家玩,可我就納悶了,你房子就幾個房間,你同學就有三十多個人,為什麼要去你家玩,況且,你家在南郊,全市出了名的鬼地,有什麼可玩的?”老警察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我想這件事情,你有所隱瞞。”
聞言,我心情十分複雜,原本以為可以輕易掩蓋住這事情,沒想到竟有那麼多漏洞,果然應了那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