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沒規沒矩的,丁香瞪她一眼,“茯苓!”
而茯苓則吐吐舌,規矩地給靜雲俯禮,“主子!”
靜雲笑笑罷手,“怎麼了?那邊事情辦好了?”
聞言,茯苓笑嘻嘻地道:“當然,一切都在主子的計劃中。那秦氏到了廟裏還不安分,和她那表哥暗中有書信來往。”秦氏和她表哥暗中來往本是很隱秘的事情,但還是被雲樓給查了出來。開始秦氏和她的表哥倒是沒那麼大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秦氏指使她的表哥在外為她做事情罷了。近幾年才慢慢發展成了曖昧關係,最近又因慕容傲常外出公幹,秦氏和她表哥順勢就發生了關係,如今秦氏被罰到了廟裏,而兩人剛偷情成功不久自然是心癢難耐,這不,茯苓就仿秦氏的筆記給她表哥去了信,這位表哥就迫不及待地趕來了。
秦氏的表哥偷偷摸摸地進了秦氏所在的廂房,秦氏不解地道:“你怎麼了來!?沒被什麼人看到吧?”
而秦氏的表哥一見到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長發披肩,似準備就寢的秦氏,瞬間精、蟲上腦,猴急地上前摟著秦氏,邪笑道:“你這樣子,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說著手就在秦氏的身上不規矩起來。
而秦氏先是被他這一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雖覺得不妥,但在他的攻勢下也是忍不住心癢,嬌嗔道:“你這個殺千刀的,別急啊~”
“寶貝,就麼久不見了,那能不急啊,寶貝…”秦氏表哥是標準的紈絝子弟,對待女人自有一套,一陣甜言蜜語,以及上下其手之後,秦氏就丟盔棄甲,臣服在他的身下了。
等接到秦氏得病前來看望她的慕容傲踢門而入時,就見兩人正打得火熱,兩具白花花的交織在一起身體刺痛了他的眼。這次可與葉氏那次不同了,這秦氏二人可是很清醒地在床上做運動,秦氏一臉舒適的表情落入慕容傲的眼裏時是何等的諷刺。
這秦氏和表哥見慕容傲當場嚇傻,而這表哥不會武功,被盛怒下的慕容傲當場就劈死了。而秦氏則被他一陣毒打後綁回了府,當著整個將軍府所有人的麵揭了秦氏的醜事,當場就要寫休書、想殺了秦氏,最後卻被得知消息的三皇子皇甫傑與秦相趕來阻止了。最後還是因為皇甫傑和慕容筱蝶的婚事定了,不宜在此時休妻或是殺妻,慕容傲就暫時放棄了殺秦氏的打算,卻仍氣憤難消,把秦氏關進柴房,不準任何人去探望,每日隻給她點水,而且他還會每日去抽打秦氏一頓才罷休。
靜雲淡然地聽完茯苓稟報秦氏的事情,當年她設計陷害母親,如今讓她被捉奸在床,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她罪有應得。
“主子,還有一件事…”茯苓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稟報給靜雲。
“何事?”靜雲揚眉。
“秦氏在家廟那幾天頻繁與秦府聯係,屬下截獲了一條消息,上麵隻寫著木盒在聖王妃的手裏這一句話。”
聞言,靜雲一怔,木盒!?是那天慕容戰交給她的那個木盒。這樣說來,秦氏和秦家是知道這木盒裏裝有什麼東西了?那他們…靜雲眼神一冷,隨即吩咐道:“讓雲樓死盯著秦府,有什麼動靜隨時稟報。”
“是!”茯苓領命退下。
靜雲想了想,起身去找了赫連絕,還是讓他再派雲絕宮的人去監視秦府保險一點。
秦氏的事情被將軍府壓了下來,外人絲毫不知將軍府出了如此醜事。而外麵盛傳的卻是聖王妃是神醫的消息。靜雲治好天花,醫好薛大公子的眼疾,為錦妃醫治以及無名藥鋪的消息不脛而走,眾人才知道那無名藥鋪的翩翩少年神醫竟然就是聖王妃。聖王妃——葉靜雲,這一名字再次在民間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