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榮宮,錦妃聽到靜雲與德妃的消息後,立刻派人叫來皇甫傑。
“傑兒,你說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那聖王妃僅僅隻是聖王府的人也就罷了,可是,她現在又是……”
“母妃,如今就當我們並不知道這事,先讓她把母妃的病治好再說。”皇甫傑垂眸,若有所思地說道。
聞言,錦妃蹙眉,如今那聖王妃還能信?要是她對自己的藥中做什麼手腳怎麼辦?
見她神色,皇甫傑就知道了她的想法,“母妃,我們也不怕她會怎樣,當初她治好我也是要了診費,其醫術倒是可信,就是診費很高。”說到這裏,他依然有一些咬牙切齒。想了想,又繼續道:“既然她已經提出了條件,想必也不會再如何,如今我們也不必再忌諱什麼了,直接宣她進宮來治病,出了問題她也跑不了。”
錦妃聽了也覺得有理,點點頭,現在一切以治好自己的病,恢複自己的容貌為重。於是,錦妃派了身邊的親信容嬤嬤大張旗鼓地去請靜雲進宮治病。
聖王府內,靜雲接見了容嬤嬤,容嬤嬤把以前葉府的地契雙手奉上。
靜雲接過地契,也沒看一眼就讓丁香收好。也不多說,向丁香點點頭。丁香立刻遞給容嬤嬤幾張靜雲寫好的方子。
“嬤嬤回宮就讓錦妃按照方子上寫的做,十日後,錦妃的病就會有起色,之後,我再進宮給錦妃診脈換方子即可。”靜雲淡淡地說道。
聞言,容嬤嬤遲疑:“王妃,這…”錦妃的意思是請聖王妃進宮的,但照王妃這樣說,是不想進宮了。
靜雲罷手,“你回宮照我所說的給錦妃娘娘回稟就是。啊,對了,記得提醒娘娘,一定要照我所寫的方法做,否則後果自負。”
見此,容嬤嬤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她一個小小的宮嬤嬤也不敢反駁聖王妃的話啊。於是,她隻得小心地收好方子,躬身告退,回宮複命。
當錦妃看了方子,氣得一把摔在容嬤嬤的臉上。容嬤嬤嚇得立刻匍匐在地,“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恕罪?你當然是有罪…你可看了這藥方?哼!這樣的藥方你也敢給我帶回來!”錦妃躺在床上憤怒的指著地上跪著的容嬤嬤喝道。
聞言,容嬤嬤顫巍巍的撿起地上的藥方,看完之後驚恐地抬頭看著錦妃,委屈地喊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老奴確實沒看過這藥方,否則也不敢拿出來汙娘娘的眼啊。”
“哼!”錦妃冷哼一聲,手扶著額頭,“行了行了,滾下去!”
“是、是、是”容嬤嬤立刻起身,收拾地上的藥方就要告退。
“等等!”
容嬤嬤一頓,“娘娘還有何吩咐?”
錦妃麵有難色,最後狠了狠心,艱難地開口道:“還是按那藥方裏寫的準備吧”。
聞言,容嬤嬤快速地抬頭看了一眼錦妃,隨即恭敬地低下頭,“是,娘娘。”隨即拿著藥方退了出去。等出了門,容嬤嬤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再看了一眼藥方,嘴角上揚,有想笑的衝動。這聖王妃真是奇才,竟然要讓錦妃娘娘每晚用童子尿入藥泡澡,也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能治病,還是在整錦妃娘娘?
至於忍著惡心,泡了十天的童子尿澡的錦妃,在看到自己身上的膿瘡、紅疹在慢慢消退,恢複原來的容貌後,心裏那些不滿和嫌惡瞬間消失,喜形於色難以言表,對靜雲讓她泡那樣的澡,也不再認為她是故意整自己,而是真的這樣能治她身上的病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聖王府內,丁香忍著笑意,看著坐在那裏悠閑喝茶的靜雲道:“王妃,您說那錦妃真的會用那法子嗎?”
“嗬嗬,事關她的病與容貌,不管怎樣她都會一試的。”
“可是,那法子…真的能管用?”丁香疑惑。
聞言,靜雲嘴角一揚,“當然管用,隻是不需要用那童子尿罷了。”治錦妃的病,隻要那些藥就可以了。但是,上次她大婚時,錦妃那樣刁難她和赫連絕,靜雲這次怎會讓她那麼容易就好,她一向是有仇必報的。她敢保證,就是她上麵寫用糞便泡澡,那錦妃也會照做的。哼,這次,暫時也就這樣讓她長長記性就好,要是再敢惹著她,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不提這些,就那鈴音公主住進聖王府後,發現自己住的是如此偏僻的院子,立刻就不滿、發飆了。可是任她再怎樣發脾氣,也沒人去過問一下,受著的也隻是她帶來的婢女們罷了,聖王府的下人早就離得遠遠的,充耳不聞。
鈴音公主見自己鬧了這麼久也沒有人過來,隨即領著人氣呼呼地走出院子,想找靜雲理論。
而此時靜雲正陪著夏萍,兩人正要出門。這些日子靜雲忙著藥鋪的事,她都沒怎麼陪萍姨,今日算是空閑下來,她就準備帶著萍姨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