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剛好落在站在石牆之上的那花乞丐的眼中,他驚愕地盯著靜雲,嘴唇微張,雙腳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而在驚愕之後,他眼中卻閃著耀眼的興奮之光,咧嘴而笑,“哈哈哈哈……”這女人果然是特別的啊。
就在靜雲應付那些人的攻擊有些吃力的時候,小六子帶著一群人衝了出來,暫時解救了靜雲的危機。而站在石牆上的弓箭手們見打鬥中的雙方,怕傷到自己人也都不敢再射箭了。
而此時,沒人注意的哈赤見此情景,他幸災樂禍地睇了地上的羅付一眼,隨即命人上前幫羅付等人對付那些山賊。至於之前和羅付的恩怨,等他拿下這些人之後再找他算賬也不遲。
加上哈赤等人,靜雲這邊的人就開始難以應付,節節敗退。而石牆上的弓箭手也隻能偶爾見縫插針地射一兩人而已。於是,那張大郎不顧身上的傷勢帶著人再次衝了出來。瞬間,野狼寨的寨門之外,百人混戰、塵土彌漫、打鬥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野狼寨之眾雖武功平平,但勝在人數眾多,但隨著混戰的持續,野狼寨的人負傷的人數也不斷增加。靜雲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了,就在她險險地避開一道致命之擊,想著怎樣帶人脫身的時候,突然,一股冷冽的狂風襲來,飛沙走石間,吹得眾人都無法睜眼。
靜雲伸手擋著風,眯著眼睛,想看清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突然,一個霸道地手臂攬過靜雲腰肢,她瞬間落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靜雲瞬間反應就是要抬手劈向來人,可惜自己被人抱得太緊,無法動彈。
在靜雲掙紮的時候,突然聞道來人身上傳來的那熟悉的清冷墨竹香。她一怔,停止掙紮,把臉深深埋入來人的胸膛,眼眶微紅,有些哽咽、低低地道:“絕~你終於來了~”。
聞言,赫連絕抱著靜雲的手有些微顫,他沉聲安慰道:“嗯,我來了。不要怕,有我在。”
靜雲聞言,抬頭,俏臉微紅,黑瞳一睜,挑眉道:“誰怕了,你看我害怕了嗎。”她隻是見他突然出現,這些日子積壓的那股思念他的情緒突然噴湧而出,她壓抑不住,有些激動才會哽咽出聲罷了。可是,一想到這些,她更加難以抑製。她再次把臉埋入赫連絕地胸膛,滾燙的淚珠悄然無聲地滑落。
感覺到她的異樣,赫連絕眉頭緊蹙,心疼地緊緊擁著她,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著,“是,我的雲兒誰也不會怕。乖~,哭出來,有我在…”赫連絕一邊拍著,一邊低聲安慰。他知道她不是害怕什麼,隻是不想她壓抑自己的情緒,想讓她痛快的發泄出來。
而就在赫連絕話音一落,像施了魔法似的,靜雲立刻“哇哇哇……。”地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捶打赫連絕的胸膛,釋放著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所以情緒。
靜雲的哭聲瞬間刺入赫連絕的心,心髒像被人揪住一樣,悶痛不已。他靜靜地擁著靜雲,輕拍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等她發泄完。
而那股由赫連絕內勁而發出的風也早已停止,眾人看著這隊渾然忘我相擁在一起的璧人,一時間錯愕不已,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情況?而首先反應過來的羅付見那頭標誌性的雪發,瞬間認出來人是赫連絕!他心下驚駭,毫不猶豫地帶人就跑。和他同樣發現來人是赫連絕的哈赤,也在是趁機偷襲赫連絕還是趁機逃跑之間選擇了後者。
而就在羅付和哈赤分別帶人逃跑的時候,卻被隨後趕到的南宮耀等人給堵了個正著。
“是你,羅副幫主,你們血煞幫的人怎麼會在這裏?”南宮耀見到羅付,驚訝地問道。
“哦,原來是南宮莊主。”羅付認出了連雲山莊的南宮耀,隨即希冀地道:“南宮莊主,看在我們乃通道之人的份上,可否讓我們離開。”
聞言,南宮耀毫不猶豫地搖頭道:“我可沒有和羅副幫主是同道之人,赫連世子乃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放過朋友的敵人呢。”
“你,難道南宮莊主要與我血煞幫為敵?”羅付做最後的掙紮,恐嚇道。
“嗬嗬,你認為我連雲山莊會怕你一個小小的血煞幫嗎?”南宮耀淡笑。
聞言,羅付見求助無望,暗自咬牙,“嘶~”的一聲,下顎傳來的劇痛讓他想起了剛才的屈辱,他低咒一聲,不在說什麼立刻調集內力衝向南宮耀。
而南宮耀則慢慢地抽出背上的一把很大的重劍,不慌不忙地、一招一式地迎著羅付的攻擊。就在這邊開打的同時,那邊哈赤一行人也被趙龍、宮一等人堵住了去路,雙方一個照麵就開始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