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讓思緒遠走高飛,一杯清茶就可以忘掉憂傷。生活就像是一支薄荷味兒的香煙,不捏碎爆珠就永遠不知道什麼才是它的真滋味。”
——猴子
火車的汽笛已經響起,滾滾的車輪正把我帶離這個讓我有些不舍的城市。站在吸煙區,望著車外,哪怕再看她一眼,都覺得是一種安慰。沒想到這第二站與第一站之間竟然跨度這麼大,直接是繞過了渤海灣,從LN轉到了SD。其實我還有有一些打算,當時準備從興城海港坐船到煙台,可去了才知道興城是沒有客運港的,於是我放棄了這個想法,既然朋友打來電話,那就去濟南走一遭。
抽著煙,看著車外的景色,那種感覺隻有孤獨的人才能體會其中的淒涼。腳上的傷就算是站著,依舊有著輕微的痛感。對於後麵的行程,我也就不再多做計劃,就順著感覺走,走到哪裏算哪裏,遇到什麼算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條路我沒打算回頭。
我坐火車的運氣一直都不是很好,旁邊坐的不是大叔就是大媽,再不就是年輕的小夥子,反正就是沒有妙齡少女坐在身邊過,也許是我真的沒有什麼女人緣吧。所以這一路的火車實在是有夠憋悶,也沒什麼想要聊起的話題,索性就睡覺。睡覺這種事情又往往是你越是想睡著卻偏偏睡不著,聽著車上的人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又覺得無比煩躁。我當時就是這個狀態。睡也睡不著,話也不想說,於是就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直到抽的有些眩暈才停止。我想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心情不是那麼暢快,總覺得心裏有一點兒憋悶,自己跟自己較勁真的不是明智之舉,最終的結果就是“受傷的是自己”。
“師兄,上車了麼?”
“在車上了,明天早上到,我到哪兒啊”
“出火車站,打個的到XXXXXXX”
“給我發個短信,到時候給你電話”
“行,你看好東西”
“知道了,沒啥值錢的東西”
和森比通了個電話,確認了地點。他的家並不在濟南,這是他的一個發小的家,一個人在濟南打拚,買了房子,結了婚,就定居在了這裏。而我還沒有見過這個朋友的朋友,想來能再多認識一個朋友總歸也是好的。希望能再他那裏修養幾天,按照我現在的情況估計是哪也去不了了。希望不要給人家增添麻煩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大意了,下車的時候竟然把水壺仍在了車上,就這樣和自己的水壺說拜拜了,看來還要再買一個了。當我出了火車站想喝水的時候才發覺水壺不見了。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我這腳傷還沒有好,東西卻開始丟了起來,也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
到達濟南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多,為了不打擾他們的休息,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坐上出租車就奔向了住所。對於濟南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了解,同時這也是我第一次到達這個陌生的城市。關於濟南,除了在小學的語文課本裏知道了“趵突泉”以外,剩下的就隻有“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
按照森比給我的地址,我順利的抵達。到了小區門口給他打過電話,就把我接到了他的朋友家。他叫曹格,個子與我差不多,稍顯發福的身材,鼻梁上適宜的架著一副拉絲眼睛,顯得精神十足。他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家裏也是幹淨整潔。聊了幾句才知道他的老婆回老家待產,所以這個房子暫時隻有他一個人住,我可以在這多待上幾天,可以養養我的腳傷。雖然這不是“阿喀琉斯之踵”,但不養好,我還是有些擔心這會影響到我後麵的行程。
“大師兄,你這打算走多久啊?”曹格有些好奇的問著。彼此了解過了之後,曹格也是跟著森比用“大師兄”來稱呼我
“我也不知道能走多久,希望能在八九月份進XZ吧,然後就回家”
“旅行完了又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