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接著說道:“訟師的嘴,妓女的腿,當官的講話,純淨水。”
“?什麼是純淨水?”
“純淨水嘛,就是經過二十七層過濾的水……說了你也不懂,記住前麵幾個就行。你明白我的意思沒?”
搖搖頭表示不明白,無奈的放下手中的茶盞,劉言歎了口氣對他說道:“我的意思就是,別聽信那杏兒的一麵之詞,是真是假我們要看過才知。”
“隻是一篇詩詞罷了,至於嗎?”楊昭小聲的問道。
“你還是沒明白,算了,這事我幫你了,但是你要記得多長個心眼,省的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那我什麼時候來取?”
“明天晚上吃過飯後,你便過來吧。”
等到楊昭走後,劉言就犯了難,對於這明代以後的詩詞是記得幾首沒錯,但是也就幾首罷了,以後等到了地方上少不得參加一些文壇詩會,萬一到時肚子裏沒些真東西,可是會丟大人的。
這可怎麼辦?這時眼角的餘光掃到書架上的一本書上,心裏突然一動,便有了主意。
第二天晚上,楊昭早早的便從國子監回到了家裏,匆匆隻吃晚飯,便一刻也不想再等,去了劉言的書房。可是看著手裏的詞作,他就完全變成了目瞪口呆。
“言哥兒,這個…這個你確定沒拿錯?”
劉言很肯定的說道:“沒有啊,有什麼問題嗎?”
將手中的紙翻過有字的一麵給他看,楊昭說道:“言哥兒,這是蘇軾的《水調歌頭》,上蒙學那會羅先生教過我,我還因沒有背下來挨了三十手板。這就是你寫的新作?”
“我雖然不喜讀書,但這首詞我卻是讀過的。你別想唬弄我。”
坐在書桌後麵,劉言抬頭看了一眼他後說道:“那晚杏兒怎麼和你說話?”
“說是要有新意的詩詞,才能有希望奪魁。”楊昭想了想說道。
指了指那張寫著《水調歌頭》的紙張,劉言說道:“這就是了。”
拿起那張紙又看了一下。就見上麵寫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無論他怎麼看都是那首自己背不下來而挨揍的《水調歌頭》。
“言哥兒!”楊昭將手中的紙放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說道。
對於這種眼神,劉言實在不想忍受便說道:“那雪盈姑娘要的是新意,就算詞舊些也無所謂,關鍵是新意。而且就算有首新詞,又將這詞交給了她,你也沒機會和理由再見到她了,至少在花魁大賽前是這樣。”
“我昨晚為這首詞作了新曲和改良了唱法,我教給你,你不就有機會接近她了嗎?”
“呃……好狡猾…”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問這個新曲和新唱法什麼時候能教我?”
“隨時都可以…”
“現在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