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感覺到臉上的觸摸,一把抓住謝珊珊的手,看著她不說話,謝珊珊溫柔的說:“要喝水麼?”
沒有等到回答,身體被一個旋轉,壓在了張毅的身下,謝珊珊看著張毅,感受著張毅溫柔的撫摸她的臉,耳邊聽到張毅一遍遍迷離的喊道:老婆,如果一個女人在此時沒有開心,沒有感動,除了不愛這個男人以外再沒有別的了吧,謝珊珊伸出雙手環住張毅的脖頸,說:“我在。”也許就是這兩個字,讓張毅衝破了那層腦海裏的顧慮,親吻著謝珊珊,這一次謝珊珊感受著張毅的溫柔和他濃濃的愛意,然而在張毅進入謝珊珊身體的那一刻,那個名字讓她的心瞬間變冷,瞪大雙眼看著在自己身上運動的男人,“安雅,安雅,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謝珊珊無力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疼,在慢慢的丟失。
這一夜,謝珊珊什麼都沒有做,完事了以後任由張毅從背後抱住自己:原來,他的老婆不是在叫自己,原來他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了。
第二天一早,張毅頭疼的摸了摸頭,睜開眼一看自己怎麼抱著謝珊珊,再一想昨晚的事,好像…看了眼還在睡的女人,輕聲的下床穿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想起昨晚自己好像有說安雅的名字,但是再一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搖了搖頭,出了門。
謝珊珊一晚上都沒有睡,張毅起來的時候自己當然知道,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心裏裝著別人的男人,沒有張開雙眼,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久久後,謝珊珊睜開眼,水汪汪的眼睛除了埋怨,除了恨再也看不到任何。
兩天後,安雅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沐澤發來的郵件,裏麵清清楚楚的顯示著程鳳德的所有,十六歲加入黑幫,做事心狠手辣,為了得到現在的位置,曾把一手提拔自己的人殺死,二十歲因為遭到堂內的人陷害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到重傷,被誤認為死亡,時隔半年後再次出現,一舉殺害害過自己人,手法殘忍,從此行事作風隻要不傷害自己的利益下都會一帶而過。安雅看到這的時候,有些不明白,半年的養傷時間他在哪?又是誰救的他?事不宜遲,點開秦沐澤的視頻,視頻那邊的男人明顯一看就是剛洗完澡出來:“沐澤,郵件我收到了。”
“恩,是不是要問我他半年的事。”秦沐澤在視頻那邊拿著毛巾邊擦著頭發說,安雅在屏幕裏點了點頭,秦沐澤笑了笑說:“是個年紀比你大三歲的男人救得,也就是說現在他跟伯父差不多大。”
安雅說:“那查到那個男人在哪了麼?”
“監獄。”秦沐澤放下毛巾拿起電腦旁的水杯說。
“監獄?他犯了什麼事?”安雅手撐著下巴問道。
秦沐澤靠在椅子上,看著視頻裏的安雅說:“據說是走私軍火和毒品,剛好趕上國家查的嚴格的時候,所以進了監獄,具體的我還在查。”
“奧,這樣吧,你查到了給我一份。”安雅考慮了一會說。
“怎麼,懷疑這個男人。”
安雅思考著說:“也不是懷疑,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很重要。”說了一會後,剛關上視頻,電話想起來:“蘇總,老爺和謝紅約好下午五點在綠苑見麵。”
“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後,安雅看著門,輕輕一笑:謝紅,就知道你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