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掉落下來的銅鎖,瀟傑心裏再次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了起來,這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會不會像恐怖片裏那樣裝著滿箱子血淋淋的心髒亦或者是幾顆血淋淋的人頭?
思索了半天,幾經思想鬥爭,最終緩緩的將手伸向了那個陳舊的箱子,打開看到的一切,瀟傑等人全呆了。
箱子裏並沒有血淋淋的人頭,亦沒有血淋淋的心髒,陳舊的箱子裏僅僅放著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信封,這個信封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因為它已經開始發黃了,瀟傑慢慢的拿起那個信封打開看了起來,這封信裏的筆跡很潦草而且都是繁體字。
瀟傑心想著,這年頭誰還會寫繁體字?瀟傑心裏不由的再次暗自慶幸,幸好他經常KTV,還算是認識幾個繁體字,於是,認真的閱讀起了那封已經發黃的信箋。
《三位勇敢的朋友你們終於來了,這封信已經等了你們九十二年了!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西斜村的災難已經開始了,三位不用急,因為急也無濟於事,西斜村的這一場災難早已經在九十二年前就注定了,從逃出怨胤城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誰也無法搭救,即使活菩薩出現也無法更改生死簿的安排。生死輪回,各有所命!
西斜村原本不該存在的,這些人在怨胤城就該死光的。假如這些人在怨胤城就死光了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受到牽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白白的送了性命,趙甄文沒有救了怨胤城的居民,反而讓更多人遭受到了傷害。
他們以為逃出怨胤城就算逃出了災難,可是他們錯了,在他們離開怨胤城的那一刻災難並沒有停歇,而是也跟著他們悄悄邁出了腳步。怨胤教雖然被滅了,可是死神的死亡表誰能更改呢?一切的詛咒又有誰能解除呢?你們以為是行屍?你們以為是詛咒?
你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在趙甄文殺死那群巫師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救不了怨胤城的百姓,隻是能夠延緩他們的壽命罷了。
沒錯,他們是多活了很久,苟延殘喘了九十二年罷了,可是九十二年一個輪回,今日,便是收魂結界開啟之時,誰也無法救他們,他們的命運早已注定。
三位朋友,你們敢到這裏來,可謂膽識過人,可是你們知道怨胤林是從何而來的嗎?怨胤林可是那幾個巫師的怨氣所化而成,哈哈,假如我沒說錯的話,你們三個應該是到怨胤林來尋找解除詛咒的答案吧?不過很遺憾,你們白跑一趟了,這裏沒有你們要尋找的答案,這一場災難早已經注定了死亡,沒有解除的方法,沒有拯救的答案!三位朋友,當你們看完這封信的時候請盡快離開這裏,怨胤城的居民死光了,怨胤林也到了該消失的時候了。保重。》
瀟傑一口氣讀完了整封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封信是誰寫的?如果這封信真的是九十二年前就已經在此出現,那寫信之人又是如何知道九十二年後打開它的是三個人?
又怎麼知道是為了尋找解救西斜村的辦法而來的呢?假如這封信真的已經在這裏放了九十二年,又是怎麼知道九十二年後會發生什麼?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詳細的經過?一連串的問號在瀟傑腦海裏此起彼伏。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傑,你在發什麼呆呢?”阿超看到瀟傑看著信箋已經愣了很久了,不由發問。
瀟傑回過神,覺得一兩語也說不清楚,索性把手中的那封信遞到了阿超手裏,讓他自己看比較好。
阿超接過去隻看了一眼,便疑惑的問道:“傑,你給我一張空白的紙幹什麼?”
瀟傑愣住了:“空白的紙?這怎麼可能?上麵明明.......”話還沒說完,瀟傑看到阿超手裏的那封信上果然隻字沒有,他急忙從阿超手裏將那封信拿過來,反反複複端詳了好幾遍,果然一個字都沒有,瀟傑疑惑不解著,剛才上麵明明還是密密麻麻的字,可是字呢?怎麼突然變成了一張空白的紙呢?
瀟傑猛然想起信箋上的最後一句話“怨胤城的居民都死光了,怨胤林也該消失了。”心裏不由的“咯噔”一下,怨胤林也該消失了?難道這些消失的文字就是怨胤林即將消失的前兆?
瞬間恍然大悟,急忙大喊道:“不好,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怨胤林即將要消失了,西斜村已經發生災難了,我們得趕快回去!”曉蓮和阿超聽完瀟傑的話後都愣住了,瀟傑依然焦急的說著:“你們別發愣了,快走啊!再晚一步恐怕就救不了西斜村的村民了,快啊!”
阿超半天才晃過神道:“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等出去了我再慢慢告訴你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現在快點走”說罷,瀟傑首先邁出了腳步,匆匆朝怨胤林的出口處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