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為難皇後?(1 / 2)

但那太子妃是再如何可愛的,自己也是不會喜歡的。

就算那日在那挪月宮後麵的晚心亭裏見著了她和剛才這帝王哀歎的不能親近的另一位公主親熱講故事玩遊戲,那樣的溫柔善良天真爛漫,自己也還是不喜歡。

是的,就算她講故事那神情如何婉約和平時的形象一點也不符合如同換了個人樣,自己也是不會喜歡的。

夜琓想這這些,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鬱悶些什麼,為那夜讓哉?為那太子妃哉?胡思亂想著,又專心看起奏折來。

越清河尋了個鬼點子告訴夜讓,說是要夜讓去當那硬上弓的霸王,用強的,讓夜琓從了他。夜讓又驚又疑,越清河隻賊笑著,取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遞給了夜讓。

夜讓再三推脫這才收了,且疑且去。

越清河這廂依舊在她的小院子裏澆澆花喂喂魚,好吃好喝,和疊翠疊韻戲玩著,偶爾溜出去和宋雲談天說地,或是請安後和夜礿下下棋,小日子過得好不瀟灑快活。

這日越清河請安時,聽了太後和皇後的談話。太後向皇後說“這時候開始冷起來了,隻昨個一夜,那盆嬌貴的蝶蘭就枯死了,好不可惜。”皇後自是說了一大通安慰的話。

越清河越看皇後越覺得這人實在虛偽,表麵上對太後奉承得不得了,暗地裏卻由著那些得勢的妃子們欺負宋雲姐姐,那晉王也不知道怎麼當的,連自己多了個皇子也不知道。說起來,越清河隻見過那晉王一麵,四十上下的人,竟然還和三十歲的人一樣年輕,而且全不是她原先想的樣子,多威嚴啊一代帝王的震懾力隻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冷汗嗖嗖地流啊。全然隻是個閑散王爺的模樣!要不是夜琓稱呼他為“父皇”恐怕自己就要認錯了。而且更奇怪的事情是,從來隻有太子去討好他父皇的,沒見過哪個父皇去討好自己的太子的,那晉王對太子的態度簡直讓越清河眼珠子都掉出來了。那個真真小心賠不是討好啊。越清河很懷疑這王位是不是給太子已經坐了,這位晉王隻是個太上皇而已。而且這位晉王似乎還很忌憚皇後一樣,真是不明白,皇後那樣小心侍候著太後的女人,會讓晉王忌憚。這裏麵的關係讓越清河搞不懂,但眼下她能搞懂的事情就是:她要打擊皇後,為宋雲報仇。

於是,她馬上上前行禮,笑吟吟地道“皇祖母可是因為心愛的蘭花枯了傷身?孫媳這兒卻有些法子,能使盆中物長青。”

太後果然向她看去,“哦?太子妃有辦法讓本宮的蘭花複活?”

越清河搖搖頭,太後失望地收回眼神,皇後暗自皺眉。這時越清河卻笑道“但是,孫媳卻能培育出比蘭花還要稀罕的植物盆栽。”

太後提起了興趣,“果真?”

越清河點頭,眼睛卻看向皇後,“不過,這事,還需要王後娘娘的幫助。不知母後……”

皇後見太後的眼神迫切,雖不知這事是好是壞,還是應了下來“隻要母後高興,臣媳自是願意的。”

於是就這樣,越清河就到了皇後居住的寧安宮。這寧安宮的規模豪華程度自然又是比那旁邊的太平宮高出幾個層次來,這讓越清河心裏更加為宋雲抱不平,同樣的王的女人和女兒,這差別也太大了罷。

穿了幾個籠金線的富貴錦繡花鳥圖的屏風隔開的外間,越清河踩著小碎步跟在皇後身後,保持著距離——怕踩到皇後那身披著的長長的好幾步的百鳥朝鳳披風。

寧安宮實在夠大,走了好些門檻才走到皇後的內寢。皇後站定了,先展開手,自有一旁的大侍女意會上前為皇後脫下這好看夠拉風卻行動有礙的長披風,又有另一些大宮女用浮雕鳳翔的紅紋木盤捧上一個三才杯,又有宮女去一旁的大香鼎裏撒了香燃起,悠悠的一縷白煙升騰在這寬敞的內寢室中,越清河鼻子皺皺,她並不喜歡這香味,又不是花的香味又不是木的香味,好像是人工配的香一樣,說不出的奇怪。

皇後穩穩坐在已鋪了白色柔軟毛氈的老木靠椅上,越清河打量著這椅子,決定下次見宋雲的時候一定要問問這椅子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木頭做的,有了宋雲這個無所不知的姐姐,什麼不懂的問題越清河心裏也都不怕了。想著宋雲,越清河一邊在心裏暗罵皇後,不就是招自己一起商量個盆栽的事嗎?直接在那冶安宮裏尋個安靜的地方說完了不就得了,自己還想難為皇後一番,搞這麼大排場,也不知道是誰難為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