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來到地下停車場,看司機不在,於是鬼鬼祟祟地靠近那輛邁巴赫。
哪怕是沒有日光的照射,漆身依然散發著清晰的光澤,奢貴至極。
右側車門處,紅色記號筆寫的代碼異常搶眼,莫晚夕歎了一口氣,小冷可真是會挑車,一挑就挑了他親爹的車子。
她拿出事先準備的筆和紙,蹲下身來,就著膝蓋,將小冷寫的一竄竄對她而言,恍若天文的代碼,工整的一一抄錄下來。
就在莫晚夕再次抬頭,打算抄最後一行時,驟然感覺到空氣的不對勁。
仿佛被人肆意入侵了,視線上移,再次落在車身上時,因黑色影子的映射,紅色字體更深了,將她的身型給完全的籠罩住。
莫晚夕將紙筆藏好,轉過身來,哪怕心裏已經猜到是誰,可在看清黑色欣長身影時,還是嚇的她差點窒息。喵喵尒説
“容......容總。”莫晚夕的臉頰泛紅,語氣也跟著結巴起來,暗忖在此男人眼裏,自己剛剛的行為一定很古怪,趕緊抬起袖子,佯裝擦著車身,“那個......我不知道誰跟容總您開的玩笑,將字寫在上麵,我想幫容總您擦掉的。”
“你剛剛藏的什麼?”容明鉞黑眸深不可測的吞噬著她。
該死,居然被他發現了,“沒......沒什麼。”
容明鉞眸子深斂,長臂一推,下一瞬,她整個人便被欺壓在身車上。
看著俯壓下來的巨大身影,莫晚夕驚的瞠目,下意識的掙紮著要逃離,卻被容明鉞更快一步的扣住了雙手,舉壓在車底。
他雙目黑沉,迸發出危險的暗芒,像一頭馳騁在草原上的野豹,周身的一切,帶著強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將她一口吞噬掉,“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剛剛藏的是什麼了嗎?”
被如此危險的男人逼仄,莫晚夕移開了眼眸,視線低垂,硬著頭皮抵賴,“容總......真的沒有什麼,我剛剛隻是在幫您擦車,您......您看錯了。”
他眸色深斂,薄唇勾起,手指掠過她的雙腿,往後側臀部探去,“看來,我得親自動手。”
她今天穿的是一字短裙,剛剛被突如其來的他嚇了一跳,慌忙中就將摘抄的紙,藏在裙後的小口袋裏。
他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高挺圓潤的臀部,隨後,她全身起了一陣顫栗,“別......容總,容總,我,自己拿。”
見其配合,他鬆開了對女人的桎梏,在他審視壓迫的眸光下,她別無選擇的將素白的手伸進後側口袋裏,掏出時,故意手心用力,將紙張弄成皺皺巴巴的一團,“容總,您看真的沒有什麼,就是我剛剛幫你擦車的紙而已。”
他手指一展饒有興致的試圖接過紙團來,莫晚夕心頭猛滯,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他,會對一個廢紙團這麼感興趣。
紙團裏有自己拓抄的跟車上一模一樣的代碼,且這張紙是她臨出門時,從莫小冷平時用的田字格練字本裏撕下來的,田字格呀,若不是家裏有小孩,誰會買田字格這種練字本?
他極其聰明,她真的怕他看了紙張後,疑心肆起,從而繼續追查......
說時遲那時快,她張開小嘴將紙條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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