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下陷了還好點,要是兩人的時候,那情況就危險了,你隨時會帶動第三個人都下陷進去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我們走出來之後還回頭看了看背後,仿佛是在沼澤地裏留下了不少可怕的記憶,不想再去回顧,擔心自己的內心會承受不住。
看了一會兒我就叮囑大家道:“別看了,不然我們隻會更加害怕的,快前進吧!”
“好!加油!”杜玉婷說了一聲,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處破爛的房子附近,這個地方薰衣草的香味卻突然消失了,發現我突然不走,杜宛甜就問我:“杜土你不是聞到什麼氣味嗎?怎麼不動呢?”
“消失了,怎麼那麼奇怪?剛才我在剛離開沼澤地的時候還能聞到的,但一來到這裏就消失了,難道是黃婆發現我們了嗎?”我回答。
“不是吧,那我們警惕一點!”說著我們三個都拿起了武器戒備起來。
我們到處拿武器指著,每經過一個區域都會上下左右先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問題才繼續前進。
這片廢棄的區域走著本來低矮的建築之後很快就看到一座偌大的旋轉高塔屹立在這裏,這個時候我們正越過一些圍欄,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周圍卻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廣播聲:“終於看到你們來了,難道沒有看到嗎?塔頂周圍都掛著你們要救的人!”
要不是對方的提醒,我還真沒看到那高塔的窗戶外有鎖鏈捆綁住一個人,並且把他們吊在外麵。
我發動望穿之眼,把自己的視力提升到最大,很快就看到張馨和諸葛承天了,另外還有肖元德,他們竟然都被吊著了。
但這裏沒有看到襲永言,估計這家夥一定是和黃婆是一夥的。
那老頭也不在,難道他也是和黃婆一夥的?
我喊道:“黃婆你別亂來,有什麼事好好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問題問的好,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機會知道答案了,你們不是想救下自己的同伴嗎?那就上來極限死亡挑戰高塔吧,這裏每一層都會有可怕的難關,隻要你們經過考驗就能繼續上樓,當你們到達頂部最後幾層的時候,就能以每解開一處難關救下一個人的方式,到達塔頂,接著你們想知道的答案也可以在那裏得到見證!”
“黃婆你不要故弄玄虛,浪費我們的時間,即便我們現在聯係不到外界,但我們一樣有能力可以逮捕你的!”杜宛甜罵道。
“哈哈是麼?那看看你們的本事吧,先來塔內再說!”黃婆說著,哈哈地嘲諷我們。
接著她就不再開口了,無論我們說什麼都不管,杜玉婷此刻隻好說道:“我們現在隻能進塔了再說!”
“估計裏麵會有很多危險,要不你們兩不要進去吧?”我提議道。
“這怎麼行?如果你進去我們一定要跟上!”杜宛甜說著,忽然又看向杜玉婷:“如果你不敢就在外麵盯著吧!”
“我不會退縮的,這次我要加入!”杜玉婷一點要回避的意思都沒有,但她怎麼說都沒有經過專業訓練,進去一定會有危險的,隻是把杜玉婷一個人留在外麵,估計會更加危險,最終我們商量了一番決定還是三人一起前進。
很快我們就來到塔底,此刻一道碩大的鐵門自動在我們的麵前打開了,估計是黃婆看到我們到達就按動了那裏的按鈕,控製大門打開的。
這裏周圍都浸泡在汙水當中,四周圍許多廢棄的破爛房子,一些已經被汙染或者缺水很久的植被生長在這裏,但大部分都已經糜爛了,一些動物的骸骨長期沒有人管遺棄在這裏,聞著它們身上所發出的腐臭渾濁的氣味,我們都胃部都特別難受。
高塔的背後好像還有一片河流,上麵浮動著不少的人骨,許多衣服的布料遺留在河岸上,有許多蛆蟲在上麵爬動著,到處都是腐爛萎靡的氣息。
高塔周圍刺滿了許多長矛,不少窗戶上掛著不少的骨骼,另外還有一些人肉血皮等組織物粘合在牆壁上,即便站在我們現在的距離,都能清晰地辨認到其上方的一個個被人強製性搓開的毛孔。
許多血液從塔頂一直流到了塔底,接著沿著四周圍的草叢流到河裏,塔頂仿佛刺穿了什麼一個人的身體,當時我目睹那個人的模樣才意識到,這個人就是開火車的那個老頭!
混蛋!原來他真的也死了。
看到那老頭在塔頂上被刺著,杜玉婷倒吸一口涼氣道:“太殘忍了,但黃婆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別管這麼多了,上去吧!”杜宛甜叮囑了一句,我們就已經走進了高塔的第一層。
來到這裏,本來周圍都空蕩蕩的,但在頭頂忽然吊起來一張椅子,放在我們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