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還挺大的,能容立三到四個人,但黃天佑說了,這些集體宿舍他們都分開住,畢竟正式員工不多,用不著擠在一起的,這個倒是挺合理,我們在這裏到處翻查,也沒找到什麼,其實我來這裏是為了尋找錘子那凶器的,但看黃天佑的樣子不會愚蠢到放在家裏吧。
果然找了一段時間沒有也沒找到什麼,接著我們又來到了房偉祺以及襲永言的宿舍,發現這些宿舍都很寬敞的,肖元德忽然問道:“這麼大的宿舍一個人住,習慣嗎?”
“宿舍當然是越大越好啊,難道好像你們窮警察一般幾個人住一個嗎?”襲永言輕蔑道。
此話一出,聽到的杜宛甜就不樂意了:“喂喂!你說什麼打魚的,你以為現在的警察都過的很寒酸嗎?我們住的地方比你們好多了!”
襲永言沒有說話,看著我們搜索,等我們沒有發現什麼之後,他又罵道:“你們如果想找到凶手就到其他地方啊,在我們這裏浪費時間做什麼!”
“是麼?據我所知你根本不是一個漁夫吧,你手指上的皺褶是怎麼了?這是經常用刀造成的,而且你身上的傷疤,還有你的氣力,另外是高度等方麵,都指明這裏能用這種手段殺死何笑容的就隻有你!”我飛快地推測出來並且肯定地反駁了襲永言的話。
“你在含血噴人,我怎麼就殺死何笑容了,我跟她根本不認識!”襲永言辯解道。
我連忙來到他的身邊舉起他的手:“你之前幹嘛撒謊說自己是漁夫,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你應該是個屠夫吧!”
“我沒有,你亂說!”襲永言雖然努力辯解,但我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撒謊了,此刻杜宛甜和肖元德都捏著拳頭來到了他的身邊:“你做了還不敢承認!”
我們完全沒有嚴刑逼供的意思,但看著襲永言的高度和手上的痕跡,這種情況不想懷疑他都不行,此刻房偉祺和黃天佑都沒有幫忙,隻是站著看襲永言。
“你們給我解釋一下啊!”襲永言喊了過來,黃天佑卻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別找我!”
房偉祺雖然沒有回答,但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我們很快就把那家夥按在了地上,但襲永言使勁地掙紮,力氣很大,我都差點就被掙脫開來了,就在此刻諸葛承天突然來到了我們的身後,以一己之力按在了那家夥的身上!
他一個人的力氣竟然就在我們三個隻上了,而且他臉不改容的,似乎並沒有使用過多的力氣,但現在襲永言臉色都變了,不斷喘著粗氣,喊道:“你說人是我殺的,那在死者身上有找到指紋嗎?還有行凶的凶器呢?”
看來襲永言也是懂得一點刑偵知識的,我就說:“你戴了手套作案,並且把凶器扔了,我們怎麼能找到?”
“哼,原來你們根本沒有找到我要告你們汙蔑我!”
“哈哈,這裏連信號都沒有,不是有人做了手腳怎麼會這樣?”張馨突然開口,嘲諷了起來,並且看了一下黃天佑和房偉祺。
他們兩馬上別過了頭當什麼都沒發生,此刻諸葛承天把襲永言整個人拉起來按在牆壁上,並且給他上了手銬拷在了宿舍的柱子上。
這下子襲永言的自由被限製了,在原地罵罵咧咧的,說我們是混蛋,不應該這樣對他的。
我們才不管他呢,此刻黃天佑看他被逮捕了就說:“事情是他做的,我們也不知道啊!”
“如果和你們沒有關係我不會亂抓人的,我們是不會放走一個壞人,也不會錯怪一個好人的!”我義正詞嚴地回答。
“謝謝了!”黃天佑回答。
“你馬上給我恢複手機信號!”我命令道。
提起這件事,黃天佑卻有點為難:“這個應該很難啊,因為信號塔我們在維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你們老實點,這不是信號屏蔽器造成的嗎?拿走就可以了!”張馨插嘴道。
“你亂說什麼,一個小女孩懂什麼的?”黃天佑沒好氣地罵他,我卻說道:“你別小看她,張馨是我們公安局最厲害的技術警!”
黃天佑沒有辦法反駁,但他一會兒後又說道:“我沒有用什麼信號屏蔽器,這地方之所以沒有了信號,是因為附近的信號塔壞了!”
在他回答的時候,我的望穿之眼就捕捉到他在撒謊的微表情,我挺憤怒的提起腳就直接踢了過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騙人?”
“我沒有啊!”黃天佑被我狠狠地拽了一腳,但還是捂住疼痛口硬道。
“我真的沒有啊!”他看我不說話又回答道。
“沒有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他老是口硬我已經有點憤怒不已了,直接扯起了他的衣領怒視著他,同時發出咄咄逼人的眼神。
“真的我沒有!”黃天佑看起來很無辜的同時也害怕的很,莫非真的是我誤會他了?
這個怎麼可能呢?如果沒有屏蔽器就這樣沒了信號,難的這裏是十萬大山嗎?看我如此激動,杜宛甜卻走過來拉著我說:“算了我看他應該沒有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