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們事先就知道我會追過來的一般,她們兩不像一些邪祟似的挾持人質威脅我們,而是選擇不動聲色的到處逃跑,就好像之前她們在化工廠的時候,整個過程都很安靜,就連開車離開都是一聲不吭的。
不過第四名死者被她們弄死了,她們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在這裏動手,不過伊雁菡一定不知道我的鼻子能找到那裏吧,所以當時她們應該是遇到突發情況隨機應變做出的舉動。
她們的腦袋轉的挺快的,要不然我現在都不會陷入如此的局麵了,我還在原地走著,看到一樓這裏有門,打算先推開它離開雜貨店,但我觸碰那門板的時候,發現這門根本是動不了的,我好奇了莫非是她們臨走的時候把這裏封死的?
就在此刻我正納悶要不要上去再離開,誰知道門縫裏竟然噴出了許多奇怪的煙霧,我本來想躲開的,但那個時候太遲了,我無意中就吸入了那些煙霧,頓時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就好像被石頭狠狠地砸了一般。
我眼珠子旋轉起來,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經過多久,我才掙紮著起來,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偌大的空間裏,這個地方應該是城鎮裏的某個屋子,但這裏的麵積很大,應該有幾百平方米吧,我身上被繩子捆綁起來動不了,而且我還被囚禁在一個木桶裏,隻有頭部露了出來。
這裏沒有人,到處安靜的很,我置身的地方應該是這個屋子的大廳,這裏放置了不少家具,但都被人挪動開了,就隻有這個木桶放在正中間,我到處張望了一下,發現背後的左邊有一條長廊不知道可以通往那裏的,我想過去,但現在根本動不了。
我試圖站起來,但身下應該不止繩子在捆綁,當我聽到哐當哐當的聲響之後,才發現我的雙足同時被鎖鏈捆綁住。
怪不得會那麼沉重,我雙腳動了一下正在掙紮的,不過這麼狠的捆綁,我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根本不可能解開。
於是我隻好放棄這種徒勞的掙紮,從新作了下來,在木桶裏雖然動不了,但起碼不會有什麼痛楚,我就在這裏等著,本來是白天的但到了晚上都沒有人回來。
這個時候我才開始害怕的不行,心想她們不會是直接把我扔到這裏就不管了吧!
我連忙按動了幾下手指上的戒指,希望杜宛甜能找到這裏,誰知道我才按動了幾下,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聊天的聲音。
“姐姐我們不應該帶著這個警察啊,要知道之前就是因為他,我們才差點暴露的!”伊雁菡說道。
“現在不帶著他,我們就沒有人質了,先不管了,我想那些警察不會那麼快找到這裏的!”伊之琴回答。
兩姊妹很快就來到了我的麵前,那個時候我故意不睜開眼睛,歪著脖子,裝出一副還沒清醒的模樣。
伊之琴就說道:“我知道你醒來了,杜土別裝了,你以為這樣做,我們就會不知道嗎?”
我連忙打開眼睛:“你們兩到底想做什麼?她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
“哼,沒有你,我們更加逃脫不了,我們的意思是利用你當做人質!”伊之琴反駁我道。
“簡直愚昧至極!你以為這樣做就能逃脫嗎?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們離開的!”我在木桶裏大罵起來。
“嗬嗬,沒試過怎麼知道呢?”不以為然,她看起來比伊雁菡成熟的多,也淡定的多,現在伊雁菡已經有點害怕和焦急了。
她不好意思地跟自己的姐姐說道:“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一不做二不休,要是不行,我們就和這個心理顧問一起死了吧!”伊之琴咬著牙下定了決心。
其實伊之琴她們兩姊妹是長得不賴的,有美人雙陪應該是好事,但她們是邪祟,我可不能有半點憐惜。
發現我不說話仿佛在思考,伊之琴就說道:“死警察你現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隻是忽然覺得你們很可憐?”
“可憐?哈哈,我們已經讓許多人付出代價了,值得的!”伊之琴說道。
“那又如何,人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性命不是嗎?如果你們再執迷不悟,那結局一定是很悲慘的,但現在如果放手,就可以留下性命!”我勸慰道,此刻伊雁菡似乎有點動搖了,她拉了一把自己姐姐的衣服道:“我覺得杜土說的沒錯啊!”
“不要聽他說的,我們如果被抓了,死刑是沒跑的,那為什麼不搏一把!”
我知道她們是亡命之徒,這麼勇敢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但我沒有放棄,反而忍不住就笑了。
看到我笑,伊之琴惱火了起來:“死到臨頭,你有什麼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