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竟然破開了樹興業的背後幹淨利落的沒有破壞其他部位,就拿走死者的腎?
那是怎麼回事啊?
發現這個情況,杜宛甜也是吃驚不淺:“杜土,你之前跟我說,你見過一個女網紅,怎麼那時間跟死者死亡一致啊?”
“是的,但她們應該不會主動來找我的,太奇怪了,這種不打自招的方法能有什麼作用,隻會讓我們很快就找到她而已?!”
由於這一點,加上現在死者是腎部不見了,我越發感覺這兩個凶手的作案動機很詭異,先不說這個案子,就從前,我接觸過拿走死者內髒的一些案例,凶手大多是為了泄憤,或者進行什麼研究的。
但後者都是有針對性的帶走一樣器官,而前者這是隨機對死者的內髒進行破壞,就好像國外的一個外科醫生,他在每次殺人之後都會用解剖刀搞碎那死者的一個器官一樣。
杜宛甜很快就和我想到一邊去了,她也提出那國外的案例但我卻搖頭道:“或許事情比目前的這個還複雜!”
屍體我們暫時隻能調查到這裏,其他詳細的步驟比喻說解剖,我讓人先把屍體帶回去再說了。
接著肖元德找人對死者的鄰居進行排查,隨後是那位房東,因為現在已經知道了死者的身份,那麼通知家屬和一些社會關係的調查應該比較容易進行。
我們得到死者家屬的認可之後,才能對樹興業的屍體進行解剖,他們得知樹興業死了,一陣陣的悲傷來來到了警局的停屍間。
在麵對屍體的時候,樹興業的媽媽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不斷地叫了起來:“孩子啊,我隻是讓你不要沉迷直播,不要沉迷上網,你怎麼就如此看不開呢?”
旁邊站著的黃可瑩安慰她說道:“這位阿姨樹興業死被嚇死的,他沒有自尋短見!”
“嚇死?警察同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的樹興業啊!”樹興業的媽媽問我們,此刻樹興業的爸爸也說道:“對啊,我們家的孩子平時雖然比較沉迷網絡,但他一直都是很樂觀的,不會想到自殺這種事情,我也懷疑一定是有人害他的!”
樹興業的媽媽回答著,他的爸爸也繼續說道:“警察同誌我向你們保證,他不會那麼愚蠢選擇自殺的,除非有人逼迫他,請你們相信我!”
其實我們都想是自殺,這樣我們就不用查了,可是到底怎麼樣我們還得繼續深入調查。
我和兩位受害者家屬說一些安慰性的話,和肖元德還有一名女警安慰了他們一會兒才讓他們同意讓我們解剖樹興業的屍體。
其實我們也是想得到他們的同意才會說這麼多的,一般受害者家屬都很不想自己的親人被解剖了。
當我們對於這種情況的解剖也是很有方法的,不會去破壞他們的臉容,就算身體被破裂,到時候都會縫合起來才被家屬帶走。
所以作為受害者的家屬根本就不用擔心我們會破壞死者的屍體。
樹興業的父母去看完他的屍體後,我們就把屍體從停屍間轉移到法醫實驗室,隨即黃可瑩和小謝配合起來就開始對屍體進行解剖。
現在的黃可瑩一身法醫服加上各種配套設備和工具在手,看起來非常的專業,我來到她的身邊道:“這次讓你主刀,好好幹吧!”
“好啊!杜土哥哥我本來就有這樣的想法,沒想到你主動提出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黃可瑩興奮地拿出了解剖刀,對著死者的皮膚按動了幾下,才開始以熟練的手法割開死者的脖子,他沒有我這麼幹脆直接從人體上方下去到整個身體,她必須要慢慢對死者的各個部分進行解剖才行,先是看樹興業的脖子,那地方好像還殘留著一些什麼食物的殘渣,奇怪了,他吃東西怎麼都沒有吞下去呢?
但我檢查一下發現那些東西是他胃部裏湧上來的,莫非他臨時之前還害怕的要嘔吐但還沒有吐出來,人就死了?
黃可瑩挖著死者的胃部,把許多東西提取了出來,一經過對比就發現我剛才的說法是對的,她很興奮地說道:“杜土哥哥你怎麼未卜先知啊?”
我搖頭說:“那裏,這個隻是排除法罷了,看那些食物是經過胃酸消化的,不可能是在食道中停留而已!”
“好吧,看來我還是個菜鳥!”黃可瑩說著已經掏出了更加多死者胃部裏的事物殘渣了。
這數量挺多的,都放進了物證袋,看著那些惡心的東西黃可瑩忽然說道:“這個樹興業是不是餓了,生前吃那麼多東西幹嘛,害我現在都被惡心死了!”
我說:“當法醫的是這樣了,如果覺得惡心還不如不做!”
“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杜土哥哥,我隻是抱怨一句而已。”黃可瑩說著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於是不好意思閉上嘴巴開始破開死者的肚子。
此刻樹興業的肚子一分為二,裏麵沒有殘留食物殘渣估計那些東西隻停留在死者的胃部而已,那可以證明死者吃完東西後都沒有來得及消化就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