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第一步就失敗了!
看來周俊桂表麵看起來是一個慫貨,實際上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並不好對付。
這邊廂,陳娟娟和陳珊梅就在隔壁審訊周金保,此時陳娟娟已經換上了警服,又颯又飆又美。
“周金保!”隨著陳娟娟一聲怒喝,正在凳子上發呆的周金保渾身一震,猛然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回應道:“哦,這個,我在。”
陳娟娟快步走到周金保麵前,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語氣嚴厲地質問:“你在下水村老實了一輩子,這次為什麼突然栽贓陷害李樂?”
周金保眼神躲閃,露出一副苦澀的笑容,試圖狡辯:“我沒有陷害李縣長,我……”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陳娟娟就打斷了他的話,冷笑反問:“真沒有嗎?!”緊接著,她再次逼問道:“我再問一次!你有沒有陷害李樂?!”
陳娟娟的雙眼如同老鷹一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周金保,那目光似乎能夠穿透他的內心,讓他感到一陣心慌意亂。周金保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這……我是沒有陷害李縣長......”
“狡辯!我看你怎麼狡辯?!”陳娟娟冷笑,突然轉頭向門外大喊:“押他進來!”
門立刻被推開,一個民警立即押著譚元通走了進來。
譚元通耷拉著腦袋,也不看周金保,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周金保,你認識他嗎?”陳娟娟冷笑問道。
這下周金保心裏一下子就慌了,“這個,這個......老譚,是我們采石場的......”
“周金保!”陳娟娟突然再次怒喝,“我以負責審訊你的主審警官身份問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李樂縣長?!”
“這,這,這......”周金保瞟了一眼旁邊的譚元通,還想做最後的掙紮,“我,我,我......沒有陷害......”
“周主任!”譚元通突然開口打斷周金保,“你就招了吧!都是你啊!讓我說破碎機是劣質鏟產品,然後怪到那個李縣長頭上,還說可以敲詐他幾萬十幾萬的,現在好了......咱倆都進來了!”
“啊!”周金保徹底無望了,他癱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大口大口的呼氣。
“周金保!”陳娟娟趁機怒道:“你唆使譚元通敲詐李樂,觸犯了《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條,可以關你三年!而且利用你招來譚軍軍意外受傷,情節惡劣,可以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關你十年也正常!”
她的聲音冰冷而嚴厲,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向周金保的心髒。
“啊!”周金保整個人瞬間崩潰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顫抖著,兩行老淚不自覺地滑落下來,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想象自己即將麵臨的牢獄之災。
“周叔叔......”突然,一聲溫柔的聲音傳來。
原來是陳珊梅喊他,隻見她從審訊位置上緩緩站起來,歎息道:“周叔叔,你在下水村老實了一輩子,為什麼要犯這樣的錯誤?”
“這......”周金保眼巴巴的看著陳珊梅,似乎要說什麼,突然長歎一口氣,又把話吞回去了。
“周叔叔,事情的真相總是掩蓋不住的,你現在主動交代,我們還可以挽救你,到時候向法官求情,從輕處罰。”
“要是你總是這樣頑抗......難道你一定要在牢裏關上十年才滿意嗎?”
“哎......”周金保又是一聲長歎,終於喃喃說道:“是的!是我陷害李樂縣長......”
周金保的防線終於撕開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