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焱,小岩將軍(2 / 3)

璃月港是周邊地區的重要商貿港口,一旦被魔物襲擊,不僅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還會危及無數無辜百姓的生命。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小岩將軍忙碌起來,他立刻召集手下,部署防禦措施,同時向附近的城池求援,希望能夠聯手抵禦即將到來的魔物侵襲。

小岩將軍心中焦急,他知道這一次的魔物來勢洶洶,絕非易與之敵。他必須盡快想出對策,否則璃月港的百姓將麵臨前所未有的災難。在這緊張的氣氛中,空與辭焱的修仙之旅似乎顯得更加珍貴,他們必須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以便在未來的戰鬥中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辭焱便在理水疊山真君的親自指導下,開始了日複一日的修煉。他每日黎明即起,在真君的洞府中,按照真君的指示,運氣凝神,試圖突破自己體內的脈絡限製。然而,辭焱的凡人身軀似乎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每次當他感覺即將衝破脈絡的束縛時,卻總是差之毫厘,始終無法實現真正的突破。

辭焱心中明白,自己的修煉之路並非一帆風順,仿佛總有一層薄薄的窗戶紙,阻擋著他通往更高層次的道路。他深知,要想突破這個瓶頸,或許需要某種關鍵的啟示或是機緣。

每當修煉之餘,辭焱便會找空閑聊,試圖從閑話中尋找一些修煉的靈感。兩人在談論中,話題時常圍繞著小岩將軍。經過多日的打聽和閑聊,辭焱漸漸拚湊出了小岩將軍的背景——原來,小岩將軍自幼便是一位孤兒,被一位信吏的人撫養長大。關於他的身世,外界知之甚少,沒有人知道他究竟來自何處,也沒有人清楚信吏為何會選擇收養這個孤兒。

信吏在辭焱的印象中,是一位神秘而仁慈的長者,他的來曆同樣成謎,但他的養育之恩,卻讓小岩將軍成長為一位英勇的將軍,守護著這片土地。辭焱在了解到這些之後,心中對小岩將軍的敬意更甚,同時也對這位撫養將軍長大的信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暗暗下定決心,若有機會,一定要親自去探究這位信吏的過往,或許在那段曆史中,能夠找到自己修煉所需的機緣。

然而不等辭焱修煉完成,外界的戰火已經悄然點燃。孤雲閣的魔物在僵持了20多天後,仿佛突然收到了某種神秘指令,它們不再猶豫,不再遲疑,而是齊刷刷地轉向璃月港,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璃月港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緊張而凝重。城中的守軍在小岩將軍的帶領下,已經提前召集了大量士兵。他們來自附近的所有城池,每一個都是擁有戰鬥能力的精壯男子。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的背上承載著家園的期望,他們的手中握著保衛家人的武器。

在士兵們的身後,還有一群特殊的人群,宛如綻放的花朵——女士兵和女性醫務員。她們同樣勇敢,無畏如鋼鐵;她們在戰鬥中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如天使般為士兵們提供醫療援助,為戰鬥的勝利奉獻著自己的力量。

當魔物的衝鋒如同潮水般湧來時,小岩將軍毫不猶豫地帶頭衝鋒。他知道,這是一場不能回避的戰鬥,這是一場必須贏得的戰爭。他高聲呼喊,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勇氣:“敵不動,我不動;敵要動,我便殺他片甲不留!”

隨著小岩將軍的衝鋒,士兵們也紛紛跟隨,他們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刺破了魔物的防線。戰鬥在激烈進行,每一次的衝鋒,每一次的格擋,每一次的揮劍,都是對生命的考驗,都是對家園的守護。而辭焱,也被這股氣氛所感染,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突破修煉的瓶頸,為這場戰鬥貢獻自己的力量。

三位真君雖已出山,但他們並未急於加入這場戰鬥。他們的目光深遠,心中明白,帝君已“死”,屬於仙人的時代已經成為過去,而一個嶄新的時代——人的時代正在悄然降臨。既然他們已不屬於這個新時代,那麼新生的時代便需要新生的“人”來挽救。

戰爭已經如火如荼地打了三天三夜,每一次的衝擊都如同雷霆萬鈞,每一次的防守都像是用生命在拚搏。璃月港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戰鬥的硝煙和血腥的氣息。

在戰場上,人類與魔物的戰鬥異常激烈。魔物們仿佛不懼疼痛,它們的身體在每一次的撞擊中發出讓人心悸的響聲,但它們仍舊一往無前,如同狂潮般湧向人類。它們的利爪、尖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的揮舞都伴隨著血肉的飛濺。

而人類這邊,士兵們之間的默契配合成為了戰勝魔物的關鍵。他們彼此之間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心意相通。當魔物衝鋒時,前排的士兵們會毫不猶豫地挺起長矛,後排的弓箭手則準確無誤地將箭矢射中魔物的要害。即使身陷重圍,他們也會互相支援,用身體為戰友擋下致命的一擊。

戰場上,士兵們的汗水與鮮血交織在一起,他們的臉上沾滿了泥土和硝煙,但他們的眼中卻燃燒著堅定的火焰。他們知道,這場戰鬥不僅僅是為了保衛家園,更是為了證明人類的價值和力量。

每一次的戰鬥,都有人倒下,但更多的人站了起來。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譜寫了一曲曲壯麗的戰歌。在這場殘酷的戰鬥中,人類的勇氣和堅韌不拔的精神,讓魔物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而正是這種恐懼,讓人類在死亡邊緣一次又一次地取得了勝利。

這夜,寂靜的房間裏,辭焱躺在床上,長久未曾踏足的夢境在這一聲“滴答”的鈴聲中意外地向他敞開了大門。他的意識緩緩沉入,童年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封存已久的畫麵,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他記得,自幼便知道自己是個孤兒,沒有父母的溫暖懷抱,沒有家庭的溫馨燈火。他的世界是孤獨的,是灰暗的。雖然政府的補貼讓他的生活不至於太過艱難,但貧窮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在他的童年裏,貧窮不僅僅意味著物資的匱乏,更意味著孤獨和歧視。

其他小朋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排斥他,仿佛他是異類,是不該存在於他們世界中的“怪胎”。他們的嘲笑和冷漠,像刀子一樣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在成長的道路上,總是獨自一人,孤獨地前行。

中學後,政府的補貼沒有了,辭焱失去了唯一的經濟來源。為了生存,為了能夠繼續上學,他聽從了別人的建議,開始做起了各種兼職。他送貨、擦車、幫人搬家,甚至撿拾廢品。小小的年紀,卻承受了不屬於他那個年齡段的重擔。他的身體在勞累中逐漸變得瘦弱,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每一次的辛勞,每一次的汗水,都是他對生活的抗爭,對未來的渴望。他受盡了剝奪,卻從未放棄希望。

辭焱的內心深處,始終縈繞著一個無法解開的疑惑,就像物理學中的能量守恒定律一樣,他試圖尋找自己身世的答案。他知道,按照科學的說法,世界上的第一個人是由猿進化而來的,那麼他自己的起源呢?他也絕不可能是從石頭縫裏鑽出來的。這個疑問像是一顆種子,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讓他無法忽視。

他常常想,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誰?他們既然決定不要他,為何不直接讓他消失在這世上,而是讓他孤零零地活著,承受著無父無母的孤獨和世人的冷眼。這個疑問,像是懸在心頭的利劍,隨時都可能刺痛他的心髒。

最近幾日,辭焱與小岩將軍的相處,讓他感到了一種奇妙的親近感。他們兩人之間,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相似之處。但他們的命運卻又截然不同。小岩將軍有一位深愛著他的信吏,而辭焱,他什麼都沒有。他沒有家庭的溫暖,沒有親人的關懷,甚至沒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歸屬感。

這份對比,讓辭焱的心中充滿了苦澀。他渴望著愛,渴望著被理解,渴望著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然而,現實卻總是無情地告訴他,他是一個人,一個沒有人要的孤兒,一個在這個世界上獨自掙紮的靈魂。

這個疑惑,這個孤獨,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辭焱的心,讓他無法逃脫。但他知道,無論答案是什麼,他都必須找到它。這是他尋找自我,尋找生命意義的一部分。即使答案可能會讓他更加痛苦,他也必須麵對,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夠找到內心平靜的方式。

(滴答滴答何處在鬧

誰人的記憶 穿插在我身啊)

辭焱的腦海中,總是若隱若現地浮現出兩個模糊的人影,他們似乎在向他訴說著什麼,卻又遙遠得如同另一個世界的幻影。他依賴自己一向準確的第六感,堅信這兩個人影就是他的父母,隻是他們的記憶被遺忘了,或者有人故意抹去了他的記憶。

(模糊的身影 能否向我邁進

熟悉的臉龐 是那溫柔鄉嗎)

這種模糊的印象,像是一把鑰匙,總是在他心頭擰動,試圖打開那扇塵封的門。

(又是否 是否 埋藏著絲線索)

(啦啦)別走(啦啦啦啦啦)

他渴望找回那些失去的記憶,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但同時也害怕真相的殘酷。

(再近點 近點 讓我撥開

迷霧的背麵 又會是什麼)

最近幾日,魔物的進攻變得愈發凶猛,如同潮水般湧向璃月國的領土。每一次戰鬥,都是一次生死搏殺,璃月的士兵們傷亡慘重。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人能夠確定,今晚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明天是否還能在沙場上見到。

在這樣的背景下,辭焱也開始與小岩將軍那位年邁的信吏交談。戰爭的壓力讓這位老信吏不再有所保留,他開始向辭焱敞開心扉,分享自己的經曆和所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