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坐著一位戴著墨鏡的衣著中山服飾的中年人,這人姓周,名啟明,正是郭瑾的冤家對頭。
前段時間,郭瑾廢了他的兒子的修為,引來天罰導致殞命。
這殺子之仇在周啟明心中猶如跗骨之蛆。
在周啟明身後就是剛從山上逃下來的三人,姚鬆、趙展、候亭。
“東西拿到了嗎?”周啟明語氣冷冷問道。
“老板,本來是到手了,隻是不知哪裏冒出來一個小子把東西搶走了。”姚鬆膽戰心驚道,他親眼見到過周啟明狠辣的手段,始終心存畏懼。
“廢物,你們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要你們何用。”周啟明狠厲道。
“老板,那人很邪門,一套拳法甚至詭異。”姚通辯解道。
“帶我上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周啟明說完揮了揮手,司機發動引擎往山道上行駛,不到片刻,車子停了下來。
周啟明在三人簇擁下靠近那塊墓地,也是周啟明之前來到金山尋找到的墓地。
他見這做墓葬完整,沒有盜洞的痕跡,於是指揮姚鬆三人挖掘盜墓碰碰運氣。
隻是沒想到中途遇到了打野兔的郭瑾搶走了財寶。
天下之事正應證那句話,無巧不成書,不是冤家不聚頭。
當周啟明遠遠的看見墓地旁佇立著郭瑾時,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全身戰栗,這是恨到極致所表現出來的生理現象。
周啟明恨不得衝上前去找郭瑾算賬。
隻是見到還有軍人在場,周啟明強自壓下這股衝動,並非他害怕軍人,而是不想把事態擴大,畢竟軍人背後是強大的軍方,這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看來金山最近不太平。”周啟明說了一句。
“老板,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姚送疑問道。
“先調查清楚他們來金山的意圖,我們再相機行事。”周啟明打定主意道。
“老板英明。”姚鬆狗腿般稱讚道。
郭瑾和楊淑沒等候多久,就見到楊純榮、曾鞏及專家學者出來,郭瑾好奇率先問道:“墓室勘探的怎麼樣?”
楊淳榮若有所思,回道:“根據墓室規格,這是一座清代豪門貴族女子的墓室,不光陪葬的首飾盒能分析出這個結果,還有女性骷髏的盆骨要比男性的寬。。”
曾鞏突然出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接著吩咐幾名軍人護送楊淳榮一行人離開。
然後來到郭瑾身旁低聲道:“剛才在西北處的山石後有幾個人在關注我們。”
郭瑾聞言,往西北看去,卻一人沒見到。
曾鞏沉吟片刻回道:“他們已經走了,但是我懷疑他們居心叵測,很有可能就是這起盜墓事件的主謀。”
“曾叔叔,你是怎麼發現他的?”
“我在野外訓練養成的習慣,耳聽八方,眼觀四路,時刻警惕周圍環境的變化。”
“原來如此。”
郭瑾聽到這番話,很是佩服曾鞏細致入微的觀察力及縝密的分析能力,此刻他在想要不要休學兩年去軍營當兵練練本事,貌似國家有大學生從軍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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