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為了以防萬一,直接把王飛打暈了過去,其他八個狗腿子扶起昏迷的王飛,左看看右瞧瞧,見他還有呼吸方才放心了下來。
眾人此時對待郭瑾的態度明顯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他們能奉王飛為主,隻是他打架厲害,如今郭瑾直截了當的就把王飛解決了,顯然郭瑾比王飛更厲害。
在牢房裏他們隻服強者,弱肉強食在這裏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郭瑾見眾人都巴結的眼光看著他,便放心的坐在床榻上雙眼微眯,調息身體。
到了傍晚,王飛才慢悠悠的醒來,見到郭瑾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裏,而且還驚奇的發現眾人都圍在郭瑾周圍有說有笑。
原來郭瑾正在給這群人測算生辰八字,甚至算出他們何時因何事犯的罪。
王飛也來了興趣,當下諂笑道:“大哥,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勞煩你給我算算。”
王飛話剛落,場麵就安靜了下來。
郭瑾輕笑著道:“無妨,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
王飛告訴了自己的出生日期時辰,郭瑾用手指排了一會兒,方才回道:“你出生貧寒之家,三歲時,父母離異,跟著父親生活,然而父親酗酒經常毆打你,十五歲輟學,二十五歲娶妻,然而隻有三十歲壽元,今年正好命犯太歲,若是我所料不差,恐怕是因感情糾紛而殺人。”
說到此處,王飛表情震驚,其實,王飛生性暴虐,有家暴傾向,所以老婆不堪其辱便與一個男同事有私情,王飛一氣之下殺了那個男人,因涉嫌故意殺人罪,等待著月後審判,按照華夏國的法律,殺人者死。
王飛恢複常態,急忙問道:“大師,可有辦法化解。”
王飛直接稱呼郭瑾為大師,顯然把郭瑾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臉期盼的望著。
郭瑾苦笑的搖搖頭道:“世間因果皆有定數,如今你殺了人,就該償命,若是有輪回,希望下輩子能好好做人,千萬別觸犯法律。”
王飛聽到這話,黯然失色,最後捶足頓胸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
在西郊的一處別墅裏,劉程峰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洽談著,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浪的父親沈衝。
自從知道寶貝兒子被人打成重傷,沈衝就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同學劉程峰逮捕郭瑾,最好判刑幾年,這樣就沒有機會和寶貝兒子爭女人。
為此,沈衝不惜花重金賄賂劉程峰。
沈衝掏出了一張金卡,道:“老同學,大恩不言謝,我隻希望把郭瑾涉嫌殺人的的罪名坐實了。”
“沈兄,你放心吧,郭瑾這次肯定會吃苦頭。”劉程峰接過金卡信誓旦旦道。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沈衝欣然道。
接著話鋒一轉,表情轉為冷峻道:“我兒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不嚴懲,恐怕今後在學校是個人都會欺負到他頭上。”
劉程峰假惺惺道:“侄兒,是我看著長大的,見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害,我也很痛心。”
剛說完,劉程峰電話鈴響了,看號碼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心腹打過來的。
剛按下接通建,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熟悉急促的聲音:“劉隊,出大事了,快點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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