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少,你有沒有什麼消息?”
天山少主司馬承望向墨海,臉上帶著笑意問道。
很顯然,他跟墨海已經是老相識,所以用這種稱呼倒不至於讓人覺得有什麼突兀,甚至還能夠表現出天山與崇山門之間親近。
“能有什麼消息?”墨海苦笑道:“回想起這兩個多月來所發生的事情,我到現在還一頭霧水,你信不信?”
墨海自然知道一些隱情,但問題是……他不能說。
這可是他們崇山門老祖一而再交代他禁口的事情,他現在說出來,估計都不需要等太陽下山,他就會被抓回宗門內,這還是最輕的懲罰,最直接的……很有可能是被廢掉修為直接趕出崇山門。
這兩個月來他看的很清楚,除了他們這一輩的年輕一代之外,崇山門內,對於所謂的飄雲派無一不推崇備至,甚至於隱約之間,他可以從門內老祖的神色上看到崇拜以及恐懼的神色。
讓一派老祖崇拜……好吧,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誰沒年輕過?如同墨海這般,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以後同輩成長起來,隻要墨海不隕落,聽到墨海的名頭,不一樣會崇拜?
可是說道恐懼,這就讓墨海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了。
每一個人都會進步,特別是已經成為君級甚至半神級的老祖,他們的心性難道還有什麼可以讓他們感到恐懼的?
飄雲派真的那麼恐怖?
這一點,墨海猜不透,因為他見到那個飄雲派的弟子的時候,那個弟子也隻不過是一個玄級而已,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如他崇山門這個少主呢。
想是這麼想,但墨海現在絕對不敢宣之於口,實在是……不敢。
“對了,那個飄雲派,他們到底是什麼門派?”連清柔有些好奇問道。
飄雲……他們有聽說過,但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這是三百多年前的門派了,可為什麼宗門內會這麼重視?
一個連宗字頭都不算的門派?
瀟婉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連清柔,沒有出聲解釋,論對飄雲派的了解,還要屬有道宗,畢竟這可是生意遍布整個大陸的宗門,他們的情報來源,比任何人都恐怖。
“這個不是很清楚。”墨海有些尷尬道:“不過他就居住在我們現在所在的這間客棧,不過隻是一個玄級而已。”
自始至終,墨海對於淩乘風,是真的看不起。
一個玄級的小家夥,能有什麼大不了?竟然被人掛上懸賞,而且還是那麼高的懸賞,說真的……墨海曾經心動過,如果不是宗門內的老祖的命令,說不得他都想要親自上場去獵殺淩乘風了。
還真是有些可惜啊,在心裏,墨海隻能如此感歎。
“在這間客棧?”司馬承有些訝異,飄雲派的弟子,怎麼會來住客棧?
要知道,他們三宗五門的人,在這些港口大城可都是有屬於自己的產業跟府邸的,飄雲派據說曾經威懾整個南境,怎麼連一個固定的落腳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