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左忠堂行事表麵或許顯得有點不羈,但他骨子裏卻是很穩重的,可是,經過和眼前這位金大小姐的幾次稀奇古怪的接觸之後,隱約之中不禁感到她的誘惑力是自己從沒有遇到過的。
這位小娘子放浪之中透著清純,妖異裏麵又含著真性情,一顰一笑,常常出人意料,言行之間更是變幻莫測,如果說世間還有一個真正的小妖精,那絕對非她莫屬了,也正是由於她這種獨一無二的風格,竟惹得慧根深種的左忠堂都有點心猿意馬了。
他真想狠狠地一口親在那個充滿誘惑的小嘴兒上,不過,眼下的情勢卻有點煞風景,隨著甲殼蟲前麵那頭大黑熊的一聲沉悶吼叫,甲殼蟲竟然難以置信的動了起來。
甲殼蟲說是動了,其實並不是前後移動,更不時左右擺動,而是上下顫動。
究其顫動的原因,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由於近若離已經關掉了甲殼蟲引擎,所以它並不是在司機的操縱下動的,而是巴特在把住了甲殼蟲前麵的保險杠之後,生生的將它抬了起來,並且像篩簸箕一樣的上下晃動著它。
如此力道簡直是駭人聽聞,就算是世界級的大力士,在以往的爭霸賽中,無非就是拉著一輛卡車在一條平坦大道上往前走而已,從沒有誰去試著把一輛車抬起來,盡管是一輛不算大的甲殼蟲。
如果按著評書裏的話來說,巴特可謂是兩膀一晃,生出了千斤之力,看到了如此異事,左忠堂差點把舌頭吞進了肚子。
他深深地感到遺憾,震旦國簡直太不重視人才了,如果把巴特請到奧運會場上,單單這兩個膀子的力量,一定會在舉重項目上摘金奪銀。
“嘖嘖嘖,真是浪費,這樣的人才如果被哪家的姑娘選上了,一定可以在床上做體操的時候,騰雲駕霧,樂比神仙!”左忠堂由衷地發這感慨。
金若離冰雪聰明,略微一合計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禁麵色微紅,朝著他輕輕啐了一口,罵道:“大色狼,就連這會兒都在動著歪腦筋!趕緊想辦法,否則這頭大黑熊隻怕要把車翻了個兒啦!”
“媽的,巴特你的勁兒也太大了,好家夥,連輛車你都能給抬起來,趕明兒我給你找個起重機的活兒,一定可以賺大錢!”
二虎子帶著另一個人站在旁邊看熱鬧,由衷的羨慕,並且替巴特想到了一條發財之路。
巴特抬著甲殼蟲正晃悠的高興,聞聽此言不禁臉一繃,回頭罵道:“去你媽的起重機,老子乃是‘橫綱’的師弟,怎麼能幹那種粗活?再說了,你倆在那瞎琢磨什麼呢,趕緊的把住甲殼蟲的兩個車門,別讓那小兔崽子跑嘍!”
此人手負重荷,居然還能如嘮家常一樣地說話,由此可見,他的氣脈真是罕見。
左忠堂在車裏歎道:“你猜他下一步要幹嘛?”
“不知道!如果他想做轎夫,就讓他當唄,咱倆坐在車裏麵,又不會有啥事,嗬嗬,權當睡在搖籃裏了”
左忠堂收起水果刀,低垂視線,看著樂滋滋的金若離,歎道:“就怕他不讓咱倆睡安穩了。你看吧,他下一步保準會把車頭高高抬起,然後猛然一放,致使底盤和柏油地麵做一個甜蜜的KISS,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把車弄壞而已??????”
他的話還沒說完,事情已如他所預料的一般,屁股底下的車猛然下沉,隻聽一聲“咣鐺”一聲,跟著甲殼蟲就是一陣劇烈的上下顛簸。
金若離的身子在左忠堂懷裏顫動了幾下,顏色已經變了,在甲殼蟲回複了平穩之後,她趕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剛想要係上安全帶,卻被左忠堂攔住。
“算了吧,咱們還是出去。不過劫匪和人質的戲還得演下去,所以你一定要配合好我,否則,備不住我真會一刀宰了你!”
左忠堂很嚴肅的看著金若離,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金若離皺了皺眉,她不相信的看著左忠堂,但見到左忠堂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不禁有點沒底了,撅著嘴罵道:“沒良心的大色狼,簡直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大壞蛋???????”
左忠堂沒等她說完,就已經探過了身子,像拎小雞兒似的,把她從座位上拽到了自己的懷中,隨後打開車門,押著她下了車子。
“千萬別動,都則,我一刀下去,一定會讓這個騷娘們兒變成無頭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