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一聲命令從左忠堂旁邊蕩了過來。
左忠堂側臉一看,竟是曾玉梅,不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是跟我說話嗎?”
曾玉梅早已經從手術中恢複了過來,她寒著臉走近左忠堂,聲音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你喜歡金智善嗎?”
“哦,你也看到了。”左忠堂心道:怎會這麼巧?
隨即,他沒有回答曾玉梅的話,而是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寢室裏休息,跑來操場做什麼?”
“散步啊,我每天晚上都來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她在左忠堂身前站住,指了指左忠堂走過來的方向,歎道:“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你既然喜歡金智善,便不該一走了之的。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把喜歡的人輕易放棄?”
“誰說我喜歡她了,天哪,你知道我今晚幹了什麼嗎?”左忠堂懊惱的說道。
曾玉梅原本有點灰暗的眸子,逐漸變亮。
“我知道啊,你不是剛剛滿懷溫玉嗎?嗬嗬嗬,隻不過橫路裏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了你的情致而已。”她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左忠堂聽出她話中的揶揄,不禁歎了一口氣,恨恨的說道:“老子本來睡得好好的,卻被一隻狐狸精魅惑到操場,說什麼有事要告訴老子。老子心慈麵軟,就跟了來,沒想到竟是充當了一個裏外不是人的角色。唉,吃一塹長一智,假如老子下一次再受這種騙,就把姓氏倒過來寫!”
曾玉梅聽完之後,已然弄清是怎麼回事,兩隻眼睛頓時亮得像天空的星辰。
“噢,若是這麼說,金智善可有點過分了。不過,也不能全怪她,那個秦暮輝也不知怎麼回事,本來追求金智善追得很厲害,眼看快畢業了,總算是現出了曙光,可他卻不知道珍惜,竟然又把矛頭對準了咱們下屆的校花。嗬嗬嗬,這事擱到誰身上,都會吃不消的,更何況是一直眼高於頂的金智善了。”
“他們之間鬧矛盾關老子屁事啊?找誰做擋箭牌不好,幹嘛非得找老子啊,難道是老子好欺負,一捏一個扁兒?哼,如果不是老子大度,今天一定讓這倆賤人臉腫的像屁股。”
說到了屁股,他的腦海裏竟然不爭氣的回憶起了金智善的翹臀,心道:老子也並非全無斬獲,無論如何,總算是摸了一回貨真價實的美女屁股。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曾玉梅身上遊移著。
“嗨,看什麼呢?”曾玉梅嗔道。
隨後,她見左忠堂收起了有如實質的目光,接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對於秦暮輝來說,你可是他今生最大的敵人,如果我是金智善,想要氣一氣他,也會把魔爪伸向你的。”
“別,你可算了吧,經過這一次,我已經深受傷害,如果再來一次,那不是要我死嗎?”
說到這裏,他忽然想起了周穎,不覺間心像揪起來一般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