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探到鎖骨上的吻痕。
江襲有點癢,下意識往後躲了下,雪斂瞬間眼更紅了,之前的江襲沒有這樣躲過他。
雪斂手一個用力,扯開了江襲的衣衫,他看到他身上布滿點點吻痕,那痕跡那樣重,顯然對他做出這些的人是愛極了他這副身體。
誰能不愛江襲呢?就連自詡自製力驚人的雪斂,不也敗在了他的誘惑之下。
雪斂沉著眸,他猛地將江襲翻了個身,將他按在樹上。
粗糙的樹皮摩、擦著江襲細嫩的皮膚,江襲皺了皺眉,說道:“我如果說這些都是你弄的,你信不信?”
雪斂忽的笑了,他笑容沉沉的,卻顯得有些寒,他道:“我方才在天澤秘境,我弄的?”
江襲:“……”
江襲想了想,他不知道雪斂的計劃,還是沒將雪斂魂魄分裂了這件事說出來。
他道:“別生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孩子……”雪斂忽然開口。
江襲這才想起他還懷著雪斂孩子的設定,他語氣柔和了下來,道:“孩子沒事。”
“我要去帶你洗一洗。”洗去這一身的痕跡。
“再帶你去找天璽看看。”
天璽是是修真界最好的醫者。
江襲眸子一眯,這可不行,他假孕的事騙得了雲靈仙子,未必騙得了天璽。
江襲轉過身,一隻手勾著雪斂的脖子,他道:“何必那麼麻煩呢?郎君親自把我身上的痕跡遮了就是。”
說罷,他湊過去,鼻息曖昧的噴到雪斂臉上,江襲吻上他的唇。
他道:“你也可以對我這樣做。”
他眼睛濕漉漉的,帶著紅潮。
雪斂忍不住。
他心想,旁人都碰得,為何偏偏我碰不得?
雪斂掐緊江襲的腰肢,將人按在懷中,要了命的吻著他。
他瞧著他脖子上的牙印,當真刺激,他低下頭,在那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說的是,他為什麼不親自覆蓋掉這些礙眼的痕跡呢?
雪斂抱著他,江襲後背抵在冰冷粗糙的樹皮上,又糙又刺激。
不管哪個雪斂,都是江襲所愛的雪斂,江襲一點也不介意每日與他共赴這巫山雲雨。
他太想要雪斂了。
就像雪斂對他的占有欲,他對雪斂也是一樣的。
忽然,手腕上傳來叮當一聲輕響。
江襲一愣,雪斂鬆開他,他暗著眸子,道:“先前我讓給我摸一下尾巴,你都不肯,如今為了那人,倒是什麼都肯了。”
江襲抬眸,便瞧見自己手腕被一截細細的銀色鎖鏈鎖住了。
這是雪斂的捆仙鎖。
雪斂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說道:“不是江忱做的,江忱沒有這麼大膽子,是誰?”
江襲不語,心說是你。
江襲不肯告訴他,雪斂內心酸楚。
他對江襲是真的用了心了,從一開始的故作冷淡不願多搭理,到現在的嗬護至微,可小妖卻有了旁人。
“郎君,你先鬆開我,我給你摸,你不是想要摸尾巴嗎?尾巴沒人碰過,我給你摸,好不好?”
江襲溫言哄道。
“不好。”一想到江襲是為了別人,才這般討好他哄他,雪斂便感覺氣血上湧,上頭的很。
江襲:“……”
雪斂扯了扯鎖鏈,鎖鏈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江襲歎了口氣,小聲說了句:“呆子。”
這句話不知是觸了雪斂的哪一點,雪斂忽的滿麵陰鷙的看著他,他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呆子,所以你就找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