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襲好熱,膚色泛著一層粉。
熱汗順著額角躺下,他失神的盯著山頂,“滴”的一聲,小水珠落下,江襲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
他是欲、望重的妖,他喜歡雪斂身上的熱度,雪斂觸碰他時掌心劍繭留下的粗糙觸感……
江襲一個用力,將人摁在地上,翻身坐在他身上。
……
瘋狂過後,便是難得的溫情時刻。
江襲隻披著一件外衣,靠在雪斂懷裏。
雪斂細細的吻著他耳根後的那篇肌膚,江襲癢的受不了,躲了會。
雪斂勾住他的腰,聲音很沉,“再親會。”
江襲便回過頭,與他接吻,說:“親這兒。”
雪斂眼底的欲,於是就又被他勾起來了。
雪斂掐著江襲的下巴,與他接了個綿長濡濕的吻。
江襲是真的沒力氣了,腰肢也酸軟的很。
雪斂道:“我得走了。”
江襲一愣。
雪斂聲音裏帶著些許煩躁:“我飛升那日,本想解了你的八苦命格,魂魄被天君打散。”
雪斂揉著他的後頸,道:“人有天地人三魂,對應生魂、死魂、遊魂,失去記憶,留在淩雲宗陪你的是生魂。”
“我是死魂。”雪斂咬著他的耳朵,沉聲道:“生魂不解風情,我解。”
“心肝,你相信我,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要信我。”
他在江襲耳後留下一個深重的牙印,但沒咬破皮,雪斂聯係他。
江襲內心震驚,還沒回過神來,雪斂繼續道:“如果遇到了遊魂,要麼別管,要麼鎮壓或者殺了,遊魂隻記得父君留下的任務,你不要去與他相認,我怕你受傷,我的卿卿身上可不能留下一點傷痕。”
“他將你照顧的真不好,竟讓你被江忱抓了。”
“卿卿,走之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江忱想要為你解去身上的十八道咒,你願意讓他解麼?”雪斂在他耳邊嗬著氣,輕聲問。
江襲顫了顫,他道:“我不願意,我身上的什麼都與江忱無關,現在這樣也很好,他替我解咒到顯得我欠了他什麼一樣。”
雪斂笑了,他道:“好,不讓他解。”他會親自給江襲解。
“來不及了,我得走了,若是和生魂相遇,會強行融合,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再讓我親一口。”
江襲勾住他的脖子,啃咬著雪斂的唇,他惡狠狠道:“姑且信你,你和我說的,我都記著了,原諒你失憶的事了。”
雪斂別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肚子,道:“這裏,我下次非
要讓你真的懷上不可。”
說完,洞口處傳來一陣震蕩。
雪斂起身,不舍的看著江襲,身影一點一點隱入到黑暗之中。
江襲喉間一哽,想叫住他。
可雪斂說了,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江襲指尖蜷了蜷。
下一刻,洞口結界撤去,江襲身上的衣服也穿好了,隻是那雙眼看人時仍舊帶著濕意,脖子上若隱若現的吻痕,耳後的牙印也很清晰,一副被糟蹋過的模樣。
白衣雪斂禦著霜寒劍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活色生香的場景。
江襲身上,有很明顯的歡愛過後的痕跡。
雪斂落地,他看著江襲,那一刻,內心忽然湧出前所未有的憤怒,自己舍不得碰的人,竟被人捷足先登了?雪斂眸光駭人至極,眼白處浮現出一道道血絲。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