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看到那個人是原晉辰,而原晉辰還笑著請他進屋吃飯的時候,秦城淡定不了了。
他中午開了會就跨市來找蔣汐,想著晚上帶她去泡個溫泉,沒想到她在其他男人的家裏吃其他男人做的菜。
“你跟我回去。”秦城黑著臉,不由分說拽著蔣汐下樓。
蔣汐感覺到他的怒氣,順從地隨著他的腳步。
但蔣汐忘了一點,醋火攻心的男人,特別是秦城這種骨子裏占有欲還特別強的男人在這時候是沒有自製力的。
他們才走到樓梯那邊,秦城的速度就忽地加快,他攥緊蔣汐的手腕,腳下如放了風火輪,不管不顧的下樓梯。
蔣汐本來穿著高跟鞋,跟的艱難。偏秦城還不看她。走到其中的一層,蔣汐隻聽到極其微小的一聲,腳腕處一股子疼痛襲了上來。
“秦城。”蔣汐忍不住喊他,細聲細氣的,“你停一下。”
“怎麼,等著原晉辰追上來。嗯?還是你舍不得他?”秦城話說出口就後悔了,但男人的不服軟的性格讓他表現的毫無愧疚。
好像一把尖刀直直插進了胸口,蔣汐頓了幾秒,甩開秦城,連幾米之外的家門都不進了,直接當著秦城的麵,咬著牙一瘸一拐地進了電梯。
秦城見人根本不搭理他,憤憤地捶牆,二話不說從另一邊的電梯下了樓,開車絕塵而去。
這是兩人結婚之後,第二次大吵架。
跟新年的那次不同,這次他們誰都不理誰,像是十七八歲的戀人一般,玩起了冷戰。
蔣汐其實沒多氣,秦城一句話不聽她解釋就算了,可她用言語侮辱她。
別人這樣說,她可以裝作沒聽見,但他不行。
她從小學藝術,骨子裏本來就有著藝術人的孤傲,倔強。因此,也惱了。她回到劇組,等腳上的浮腫消去後,給了那個替身一筆錢,讓她走了。
她做這些事,還跟平時一樣,該說說,該笑笑,看不出破綻。
隻有王夢發現,蔣汐不拍戲的時間,精神不好,老是走神。
她擔憂地給陸孟然報信,那邊也在愁。
“陸哥。”王夢看了眼正跟原晉辰對戲的蔣汐,轉到隱蔽的地方,低聲說:“蔣汐這兩天的情緒不對,別是出什麼事了吧!”
陸孟然挺驚奇王夢這種粗神經的看出來不對勁,他偷偷瞅了顏眼會議室已經剝削下屬三天的大老板,扶額說:“大約是跟秦總吵架了,你好好照顧她,出現狀況立刻與我聯係。”
王夢越聽下去越擔憂,忍不住低聲問:“秦總不會拋棄蔣汐吧,陸哥,蔣汐不會被雪藏吧!”
陸孟然:“……”
女人的腦回路都是這麼與眾不同嗎?
“陸哥!”王夢頗擔心的喊。
“你放心。”陸孟然忍著秦城射過來的目光,硬著頭皮給他們秦總說好話,“秦總就是跟蔣汐之間有些小矛盾,不會有其他問題,你這幾天多注意蔣汐的動態。”
即使陸孟然親口為秦城的人品做保,在秦城和蔣汐冷戰的一周紀念日,還是出了件事。
有媒體拍到秦城跟一個女人相攜進入酒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