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尾聲☆.☆.☆.☆.☆.
第二天,程小青又讓我去了公安局。我問他去幹什麼?他說見厲桂。於是,在程小青的辦公室的會客室,我又見到了厲桂。厲桂靜靜坐在沙發椅上玩著手機,我還是一臉的茫然。更不不能讓我相信的是,厲桂隻是看了一下我,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我鼓足了勇氣,問道:“你是厲桂。”厲桂禮貌[忄生]的展顏道:“的妹妹。”我長長出了一口氣:“人嚇人,真是嚇死人。”厲桂問道:“怎麼了?”我苦笑道:“沒什麼。我以為你是厲桂呢,沒想到你竟然和厲桂長的驚人的相似。”可是,既使長的再像,也不是。一個人心裏的人,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死去的人是不會複生的。可是他們會永遠留在人的心裏,獲得了永生。厲桂的妹妹“哦”了一聲說道:“也許,我和她都是母係的遺傳基因吧。其實,外人看著我和她很像,實際上我們區別很大的。我叫李娜,木子李,請問你怎麼稱呼。”“你好,我叫趙偉。”“哦,原來你就是財神皇帝呀?聽你的名字霸氣側漏,想你必是個凶猛異常的大塊頭,怎麼是個溫文爾雅的窮酸?難道,你是我姐,這裏的,男友?”李娜試探著問。我苦笑了一下:“不是男友,是難友。”“呃,好吧。我們已經見麵了,你要是沒什麼事情,臣妾可不可以先行告退?”李娜說著站起來身子。我說道:“如果不是今天見到你,我險些都我忘了,還真有一件事需要跟你說一下。”我忽然想起,厲桂臨死之前,把她的銀行卡藏匿地點和密碼告訴了和平,接著厲桂就出事了,然後程小青地毯式的搜索我,和平不一定有機會去把錢取走。不如告訴厲桂的家人,免得便宜了銀行。於是,我問李娜:“你收拾你姐的遺物了嗎?”李娜說道:“去看了一下,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沒要。”我歎道:“在她房間的一本書裏藏著她的銀行卡,你趕緊去找找吧,希望還能找的到。”李娜看了我一眼,說道:“有一件事,也許你不知道。”我問李娜:“什麼事?”李娜說:“其實,我們兩個不是一個姓,我媽媽帶著她嫁給我爸爸的。”我“哦”了一聲,說道:“我以為你倆都是LI。沒想到厲和李還真是一家。”李娜接著問道:“那你還打算把我姐姐給你的錢給我嗎?”我解釋道:“不是你姐姐留給我的,你趕緊去看看吧,如果還有,那就麻煩你把那些錢給你們的媽媽吧。”李娜看了我一眼,說:“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姐跟你沒完。”說完,招呼也不打就急匆匆的走了。程小青從裏間的辦公室走出來,說道:“看來,她們姐妹的關係不是太好。”我點了點頭:“可能是吧。我都沒有見到她流露出任何哀傷的表情。”程小青請我坐下,他坐在對麵,說道:“她能來就不錯了。有一個女孩兒的家是農村的,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家裏。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家長根本就不承認是自己的女兒,一直把我們的同誌往外推。不對,應該說,他們根本不承認自己有個女兒。老話說虎毒不食子,即便是是自己的孩子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是孩子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舐犢情深。她的家長要麵子的程度可怕到如此地步,真令人扼腕。”我說道:“那些特殊工作崗位的女生一直都在遭受不公平的待遇。這個群體,屬於邊緣的弱勢群體。很多人都鄙視她們,甚至包括她們的親人。可是誰想過她們的心酸無奈,她們的悲慘遭遇?”程小青靜靜的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我接著說道:“如果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她們還會去那種場合工作嗎?誰不想找個體麵的工作呢。因為各種原因,被迫去做自己不喜歡的工作,然後遭受到客戶以及路人的各種折磨,歧視,侮辱,謾罵。還要隨時做好最壞的打算,包括不治之症的威脅和警察的突擊。”我看著程小青,等待他的反應。程小青隻是笑笑,然後說道:“對於掃黃這種沒有一點挑戰[忄生]的工作,我是不感興趣的。你接著說。”我接著說道:“就像十三宗罪這個案子,因為這個特殊群體的低調和頻繁流動,即使被人殺死了都沒人知道。”程小青終於接口了:“最近我也翻閱了不少資料,檢索了不少數據。關於這些特殊身份的女生被殺的案例,幾乎從沒有停止過,她們幾乎已經成了凶殺案最大的受害群體,成了很多惡魔屠刀下待宰的羔羊。”我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方法?”程小青說道:“從傳統道德方麵來說,她們畢竟敗壞了社會風氣,沒人會站出來為她們說話的。”我反駁道:“那些有好多小情人的道貌岸然的衛道士是肯定不會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還有,別說和我說傳統,傳統裏的娼妓也是合法的。”程小青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也讚成娼妓合法化?”我說道:“我沒想過。不過,表麵看起來,娼妓合法化有一定的好處。比如對她們編冊入檔,進行正規的職業道德培訓以及安全培訓,定期進行體檢,避免愛死病的傳播和擴大等。另外,為了避免再出現此類大規模,長期屠殺這些弱小女生的暴力凶殺案件,是不是值得用任何辦法去嚐試。畢竟,生命是寶貴的,每個人隻有一次。”“為了保護她們的生命,就讓她們的職業合法化,這也說不過去吧?”“有個笑話是這麼說的,大約某國要取締[昌支],於是這些男[昌]女[支]就選出代表去跟有關部分提出抗議;代表A說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執政黨,安全局長見了高興地說行啦行啦;代表B說不占地不占房隻是用了一張床,國土局長見了高興的說好咧好咧;代表C說不生女不添男不給政府添麻煩,人口局長見了高興的說不錯不錯;代表D說無噪音無汙染隻是偶爾喊一喊,環保局長見了高興的說喊吧你們;代表E說無資金無貸款自帶設備搞生產,開發局長見了高興的說歡迎歡迎;代表F說下崗妹別流淚跟我走進夜總會,社保局長見了高興的說總會總會;代表G說雖舒服也勞累拉動內需創外彙,經貿局長見了高興的說拉吧創吧;代表H說災不招禍不惹堅決不當第三者,婦聯主任見了高興地說省心省心;代表I說一不偷二不搶注重信譽抓市場,工商局長見了高興地說提倡提倡;代表J說醜不嫌老不怕培養幹部責任大,組織BU長見了高興地說謝謝謝謝。”“你都說了是笑話。”程小青反問道:“再說,你有沒有想過這對良家婦女的影響?”我反問道:“你覺得一夜[情]和花錢解決生理問題,哪個對良家婦女的危害更大?”程小青道:“這個案子對你造成的單方麵影響太大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所以難免讓你感慨萬千,讓你的思想過於偏激,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但願如此。”我微笑著站起來說道:“好了,你忙吧,我要回去了。”程小青道:“且慢,不如我請你喝一杯。”我說道:“你的時間那麼寶貴,還是算了。”程小青道:“喝個茶的時間還有能夠擠出來的。”我說道:“既然你有心,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茶?”程小青問道:“有菊之茶,喝嗎?”我坐下來說道:“那要看好不好喝了。”程小青連忙去沏茶,給我倒上茶水以後,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我說道:“去看看夏桀,祭奠楊玉冪冪李姐厲桂她們,然後找個新的工作,開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