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衛良起床,洗漱一番之後又做了一段時間的異能訓練,直到腦袋有些暈了,才躺在床上休息起來。想睡覺又睡不著,躺著也不知道幹嘛,百無聊賴之下他拿起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雜誌的內容不怎麼吸引人,衛良快速翻頁,尋覓著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忽然目光一亮,饒有興致道:“斯德哥爾摩效應?”他從小就對心理學比較感興趣,不由看起這篇文章來。
1973年8月23日,兩名有前科的罪犯在意圖搶劫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市內最大的一家銀行失敗後,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130個小時之後,因歹徒放棄而結束。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他們拒絕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都表明並不痛恨歹徒,並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並對警察采取敵對態度。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竟然還愛上一名劫匪,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這兩名搶匪劫持人質達六天之久,在這期間他們威脅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時也表現出仁慈的一麵。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錯綜轉變下,這四名人質抗拒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
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他們想要了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而後來的研究顯示,這起研究學者稱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驚訝的普遍。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症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體驗。
看完之後,衛良暗自咋舌:“人果然是一種極為複雜的動物。”雖然我們有主觀意識,不過與深不見底的潛意識比起來還是太弱小了,人從來都不是理性動物,而是感性動物。所以總是會做出一些從理智上來看難以理解的事情。
他忽然又想起了小白,似乎他倆的關係和故事中的男女挺像的,一開始相互敵對,相互防備,衛良更是捏著小白的生命,掌控了她的自由,而現在,雖然小白仍故作冰冷,衛良卻知道兩人之間已經沒了最初的隔閡,更像是一對愛拌嘴的朋友。他失笑道:“該不會她也像那位女員工一樣,慢慢地會愛上我吧?”
身後突然傳來小白冷冷的聲音:“誰會愛上你!”
衛良嚇了一跳,回頭望去,看到小白正站在自己身後,他拍了拍胸口,說:“你可嚇得我不輕,怎麼進來不敲門?”
“你這登徒子一肚子壞水,定然又沒想好事。”
衛良多少有點尷尬,幸虧他掩飾的好,外表上看不出端倪,他一本正經道:“我怎麼就一肚子壞水了?我說,你別有事沒事就黑我,沒意思。”他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轉移話題道:“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說吧,找我什麼事?”
“已經正午了,你還吃不吃飯?”
“剛才在看書,倒是忘了這事。”衛良笑了笑,知道小白肚子餓了。這兩天都是他在家裏做飯,所以他很明白對方的意思,準備去廚房燒點開水,泡兩袋方便麵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