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兩件事上最不喜被人打攪,第一是擼管的時候,第二是做愛或即將做愛的時候。
雷子憤憤轉身,盯著這個不速之客,他都快氣瘋了,惡狠狠罵道:“滾出去,別壞我好事。”
“**還有理了?”衛良怒吼一聲,抄起一個煙灰缸便砸了過來。
他當然是傷不了雷子的,那一根根絲線將衛良的攻勢盡數抵擋下來。
雷子目光森冷,寒聲道:“本來我不想和你翻臉,現在你非要鬧事,那就別怪我不給麵子了。”
絲線纏繞住衛良的腳踝,就像一隻大手,將他狠狠扔了出去,這一下摔得不輕,震得衛良七暈八素。隨後這些絲線又擰成一股勁,好似一柄重錘,敲擊在衛良腹部,他隻感覺五髒六腑疼痛難當,幾乎都要痛暈過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很好,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雷子滿意的笑了笑,又把目光轉向秀秀。
小姑娘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
雷子很喜歡她這種表情,他喜歡別人畏懼自己,別人越是怕他,他的虛榮心就越能得到滿足。
“放開她!咱大老爺們不幹這種下作的事情!”衛良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剛才被雷子治了一次反而激起他的強驢脾氣,不僅沒有退縮,反而越發憤慨。
“閉嘴。”雷子惱羞成怒,絲線編織成一張網,將衛良的嘴堵了起來。
“這下清淨多了。”雷子盯著秀秀修成的脖頸,還有那乳白的肩頭,一顆心怦怦狂跳,被欲望占據內心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別說衛良勸他,就算親爹親媽過來都不好使。
衛良心下焦急,這麼單純的姑娘,絕不能毀在雷子手中。雖然身子散了架般的疼,他仍掙紮起身,咬著牙,一瘸一拐朝雷子走去。
雷子以為衛良喪失了戰鬥力,再加上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秀秀身上,倒是沒有注意身後的動靜。
秀秀害怕極了,身軀蜷縮著不斷後退,直到抵住牆角無路可退,就像一隻在天敵麵前無路可逃的小獸。
“我他媽忍不住了。”雷子下麵已經支起了小帳篷,他開始脫褲衩,然後脫內褲,那醜陋的東西直挺挺豎在秀秀麵前,嚇得小姑娘花容失色。
“怎麼樣,大不大?”雷子發出得意的大笑,一開始他還有點顧忌,現在卻一點都不怕了,已經完全淪為欲望的奴隸。
“**閉嘴!”衛良突然躥到雷子身後,用盡全力,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衛良的拳頭很硬,雷子身子晃了晃,翻了個白眼,軟綿綿倒在地上。
“**!”
“畜牲!”
“挨千刀的狗東西!”
衛良怒不可遏,一陣拳打腳踢,最後撿起地上的煙灰缸,用力砸在雷子褲襠之上,罵道:“老子幫你滅滅火!”
饒是雷子神誌不清,也被這一下砸的倒吸一口涼氣,身子都疼的痙攣起來。
衛良還是不解氣,將窗戶打開,過來拖著雷子,咬牙切齒道:“畜牲!死一千次都不冤!”
他打算把雷子扔下去,摔死這狗日的,可惜身子受了傷,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現在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力,根本拖不動雷子。
“媽的,饒你一條狗命!”衛良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不再理會雷子。
休息了一會,他緩過點勁兒來,搖搖晃晃來到秀秀麵前,問:“沒事吧?”
秀秀仍舊很害怕,瘦弱的身軀又往裏縮了縮,眼睛裏閃爍著淚光。
衛良能感受到她的恐懼,溫聲道:“秀秀不怕,沒事了,已經都過去了。”
或許是他溫和的聲音起到了作用,或許是秀秀本來就對衛良有好感,總之,這個小姑娘敢抬起頭來看著他了,這無疑是個良好的預兆。
“來,跟我走吧,帶你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衛良伸出手,放到秀秀麵前。
秀秀猶豫著,最終伸出小手,握住了衛良那寬大的手掌。
“想走……沒門!”一聲嘶啞的聲音傳來。
衛良暗呼不妙,低頭看去,雷子已經緩過勁來,正怨毒的盯著自己。衛良壓根不是雷子的對手,剛才隻是趁雷子不備占了點便宜。現在這貨清醒過來,卻是該衛良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