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戰絲毫沒有不悅,反倒是心情被夜無憂給整得越來越好,梟戰連連點頭稱是離開,並且命令人不許打擾夜無憂休息。
梟戰下令下去,不許人打擾夜無憂休息,沒有人敢打擾夜無憂。
夜無憂因為懷孕的緣故,特麼能睡,這一睡又是睡了足足一天一夜。
等夜無憂醒來的時候,又是驕陽明媚的第二日。
當然這一次,夜無憂醒來的時候,不用她開口,梟戰就守候在她的身邊,夜無憂一睜開眼睛,梟戰就溫柔的替夜無憂遞上水。
“憂兒,來,喝口水。”還真別說,經梟戰一說,夜無憂覺得非常的渴了。接過梟戰手中的水,大口喝了起來。
等她喝完水,早飯早已經擺上,夜無憂又是大快朵頤的將滿桌的精美早膳都吞入腹中。
休息了兩日,尉遲老人過來替夜無憂把脈過之後,對梟戰稟告,一切無礙。
梟戰一直在於夜無憂說得話帶給他的激動,因此,沒有注意到尉遲老人在看向夜無憂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驚疑之色。
尉遲老人疑惑,眼前的女子的身體和之前在島上的女子的身體不同,而且,兩個人的氣質完全不相同。
尉遲老人蠕動了幾下唇,想要和梟戰說什麼,可是看到梟戰眉眼間的笑意,尉遲老人實在是不忍心破壞梟戰的好興致。因此,將到嘴的話吞咽回了肚子了,也把滿心的疑惑掩藏在心底。
夜無憂吃飽了之後,精神好一些了,眼眸含笑,對梟戰感激道:“這位兄台,你救了我們娘兒了,還好吃好餓的招待我們娘兒,無憂在此多謝兄台了。哦,對了,兄台你叫什麼名字?他日無憂定當好好報答兄台。”
梟戰看著夜無憂櫻色的紅唇張張合合的,但是她的話卻讓梟戰不明白了,梟戰睜大紅眸,滿是狐疑的看著夜無憂。
“憂兒,你在說什麼?本座叫梟戰,不是早告訴過你?怎麼不記得本座了?”梟戰沉下臉問道。
梟戰一直凝視著夜無憂漂亮的雙眸,隻見夜無憂的雙眸很清澈純淨,不似和他假裝。
夜無憂有些歉疚的一笑道:“兄台,無憂真的很抱歉,真的不認識兄台。無憂從未和兄台見過麵,就是那天那個白衣男子,無憂也不曾見過他。但是那家夥一見到無憂,就像是我殺了他全家一般,非得追殺我。”
夜無憂覺得,這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兩人都很莫名其妙。一個要殺她,一個救她。
梟戰眼中滿是疑惑,凝視著夜無憂,想從夜無憂的臉上看出些許蛛絲馬跡。可是,他發現,根本不似作假,要麼她的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喂,兄台,無憂臉上有什麼嗎?你為何這般看著無憂?”夜無憂覺得這男人怎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