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不滿的白了水龍神一眼,“虧你還是個神仙,見死不救,還不如這些女子有膽識。”
“膽識,不知道對方根底,隨便去送死叫做有膽識嗎?她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也比較容易出手救人幫忙,先探探那老道的底再說,要救人就得有把握能對付得了那個老道。”
劉錚讚同的點頭,“水龍神說的對,我們應該在暗處先看看那老道的根底,要是他懂得巫術,我們就用巫術對付他,讓他吃點苦頭。”
三人不再言語,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那些沒有出路的女人行動。
天色漸晚,寡婦村顯得是異常安靜,偶有幾聲蟲鳴,鳥叫都凸顯的格外刺耳。劉月附在門口,觀察著外麵的情況,突突的心跳比自己親自上陣救人還要緊張。
客棧裏的女人們,悄悄的溜出房間,帶著事先準備好的工具,小心翼翼的離開,向著那老道的住處走去。躡手躡腳的模樣,如同上村裏行竊一般,步步小心謹慎。
水龍神,劉月,劉錚跟在後麵,停在了一座大宅前。
這老道的住處是村中最好的房子,獨門獨院,蓋的很是敞亮。前廳,後宅,廂房布局講究,竟是風水中的潛龍大陣。女人們來到後門,輕輕的在上麵敲了幾下,大門緩緩開啟。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將她們迎了進去。
三人隱身在一邊的拐角處,漸聞腳步聲已遠,便躍身跳到那院中房屋之上,在高處看著那些女人的情況。那些女人繞過正室到了廂房,隱身在一個暗處。聚到一起小聲的說著什麼,然後確定了營救方法,其中三個人跟著那開門的女人走進另一個院落,其他三人則躲進那廂房中。
待到這院中已恢複了平靜,三人輕身落下,靠到那窗前,用口水潤出一個小洞。向那廂房中看去,屋中沒有什麼擺設。立有十個木架,上麵綁著十個貌美的年輕女子,看上去癡癡傻傻的,好像是被人下了什麼藥。三個女人慌亂的來到自己親人的麵前,小聲的叫著她們的名字。
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急匆匆趕到這廂房前。
女村長畢恭畢敬的問道:“大師,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知大師什麼時候,為我們村子去除詛咒啊?”
老道捋著下巴上那一戳山羊胡,故作神秘道:“這個嗎,就要看這些女子能讓我增到幾層功力了。如果他們能讓我恢複十層功力我可以保證,三天內一定把這詛咒破了。如果恢複到八層嘛,隻能半個月之後才能破解。如果是五層嘛,這個就不好辦了。還需要十個處子來為我增功了。”
“這都好說,隻要是大師能把這詛咒破了,什麼都好說。”
老道看這女村長一臉虔誠,滿意的點點頭,問道:“直到現在你也沒有告訴我,這詛咒是由何而來,想要破,首先要知道它的出處啊!”
“這個嘛!”女村頭低著頭,盤算一陣,那張老臉皺的快要掉下一地胭脂來。無奈的歎息著,說道:“說來話長了,是個冤孽啊!原來我們這村子風調雨順,一切都好。村裏人的日子過的也是和和美美。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老頭,帶著他的女兒。那女孩長的如同天仙一般,美得那是無話說。村裏的男人無論老少,都被她迷得是神魂顛倒。
那時候我們村的村長是個男人,三十多歲,為人熱情喜歡管些閑事。看著這麼個病老頭帶著個女兒,沒有依靠,靠賣些小零碎維生,這女子怪可憐的,便總是幫她。一來二去兩人便有了感情,這也沒什麼,一個死了妻子,一個還沒嫁人。倒是挺好的一對。怪隻能怪這女子太招人了,村裏有幾個地痞一直都垂憐她的美色。想著要是這女子嫁人了,他們不就沒有機會了嘛。便想了個壞招,騙那男人出去幫他們聯係一些活計,這村長為人熱情便答應了。他這一走不要緊,這些無賴便纏著那女子不放,其他人還不敢管。
那女子一看這些無賴沒安好心,跑到了村中小集求救,本以為人多那些地痞便不敢胡來。沒想到這些地痞都藏著尖刀,在集市中把懷裏尖刀往地上一放,就當著大家的麵把那女子****了。”
道士故作驚呀,道:“無人管嗎?”
女村頭誇張的擺出殺人的手勢,“都是些不要命的主,誰敢管啊?”
“後來如何?”
“哎,女人啊,命苦。明明是這些無賴欺負這女子,村裏人卻都說這女子不守婦道。那村長回來,聽了別人的閑言閑語,也就沒有娶她。和別人成親了。”
道士試探道:“是這女子下的詛咒啊,她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