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時光是短暫的,一晃而盡。畢業後,因分而異,我和肥仔被分配到了第四高中,而柴晴晴卻分到了第一高中。我對學校的好壞到是毫不在意,因為我向來對中國式的教育方法不以為然,狗屁教狗屁,教出來的除了狗屁就是臭狗屁。但凡有些成材的,不是自我努力,就是資源豐厚,絕對無法歸功於教育方式和師資優勢之上。
和柴晴晴的異校分配反到讓我卻有些傷懷,時值年少加之異校,時間一長再濃烈的東西也會淡去很多。更別說我這種本來就才剛剛抽出苗頭的萌芽。
我和肥仔無聊的躺坐在校園操場邊的一棵大樹下,“哎……”我歎著粗氣拍拍肥仔,肥仔心領神會我的傷處,也安慰的拍拍我的肩頭叨嘮道“隻要鋤頭使的好,不怕牆角挖不倒,此處一別,小媳婦怕是保不住了,兄弟你節哀啊”
我翻了他一眼“壯士,咱能不能給點安慰,你從我這滿幅落寞的神情上,就看不出一點憂傷”
肥仔黯然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實在憋不住張口道“我去拉屎,你一起麼?”我簡直無法和他溝通,讓他滾蛋。
暑假間,我在鎮上意外的碰到了好久不見的柴晴晴,回家的路上,我倆並肩步行,但一路無語,我不知她是如何作想,我卻確實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叉路分開時,她對我說“如果你願意,我也願意!”然後衝著我淡淡的一笑,再然後她就走了,我望著她的背影,苦笑一陣,沒想到到最後,她留給我的真是就隻是這幕背影。
女孩的感情多半比較細膩,而且懂事比男孩早,我無法理解她所謂的願意是什麼意思,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或是往齷齪了想願意XX?如果她是前者的意思,而我想成了後者,她會當我是禽(獸)。又或者,她是別的意思,我根本無法從字麵來理解,隻能感歎古人造字太馬虎。也感歎女人太含蓄,若是肥仔,他就能用很直白的語言來表達肛門的肌肉收縮動作。
本來是應該撒野的暑期,因為學校分配的事變沉重起來。期間肥仔好幾次來邀我去玩,我都沒什麼心情。而我也沒有勇氣去找柴晴晴,萬一我對她說我願意,而她過來牽住我的手,我卻把他撲倒,這種異步的行為可能會換來一耳光。我想,這可能就是青春期的躁動吧。
時間一晃過去大半月,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讓我驚奇的是,後塘的坍方,並沒有引發吊井子鬼來找小爹,我的理解是,這惡鬼要麼從良了,要麼沒跑出來,要麼……要麼……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中井子鬼,這一切都是小爹扯的淡。那麼他為什麼要騙我?小爹有些事瞞著我這肯定是事實,但我不可能去質問他,因為他肯定不會告訴我。
我很頭疼這種身在迷處,卻無法看清迷局的感覺,於是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去後塘那個塌洞裏走一趟,這樣可能會弄清些什麼,至於能弄清些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手上隻有這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