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有人看見他和軍營裏的人秘密約見 ,那之後軍營裏的東西就丟了,薑知府想要護著他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不是?”濮玉一抬手,示意把人帶上來。
正是和石雷在巷子中交談的那個扮作村民的男子,此刻正大叫著冤枉。
薑自成還想在言語,濮玉直接出聲搶了他的話頭:“丟失的是聖上禦賜的令牌,若是聖上追究起來,你我都擔不了責任。”
二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個借口,但是薑自成找不出反駁的借口。
“進去搜 ,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龍翎高聲道。
將士們魚貫而進,把薑府翻了個底朝天。
“將軍,抓到人了!”
龍翎和濮玉悠哉悠哉趕去,就在庫房門口看見了石雷。
被抓住的時候,他正讓人把庫房裏剩餘的硝石和硫磺運出去。
“呀!這庫房裏不放金銀財寶怎麼放些製作煙花爆竹的硝石和硫磺呀!”龍翎故作驚訝,捂住了嘴。
薑自成的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看來薑知府這府裏的硝石硫磺金貴得很呢。”濮玉薄唇微微勾起。
“本府的愛好,二位將軍不會連這也要管吧?”薑自成沒了一開始的和藹,陰冷開口。
“這是自然,隻不過這裕江大壩這些年從未出過事,經過我和濮將軍的勘查,並非是自然災害造成的。”
龍翎語氣一頓,可以看見薑自成呼吸一緊:“倒更像是人為炸開的呢。”
“你,你這是揣測,沒有實質性證據!”薑自成怒道。
“嗬,嘴這麼硬。”龍翎笑了。
轉頭對上石雷的視線,龍翎笑得人畜無害:“你來說,你家主人庫房裏的這些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石雷正好對上薑自成警告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是我家主人愛好製造一些煙花。”
龍翎點點頭,隨手指了上次那個負責行刑的小兵道:“就你,上次我怎麼逼供的,對著他來一遍,看看你學得如何。”
石雷求助的目光望向薑自成,薑自成對著龍翎不滿道:“龍小姐這是打算逼供?這樣逼供出來的話算不得證詞。”
“這就憋不住了,連稱呼都改了?”龍翎饒有興致笑道,“嘖嘖,你要是能裝得更久些或許我還不急著當麵拆穿你。”
從見麵的第一天開始,龍翎就知道薑自成看不起她。
“你什麼意思?”薑自成有些不知所雲。
龍翎把袖子中的信件抖開來大聲朗讀了一遍。
“薑知府,這是從你床榻下的暗格裏搜出來的信件,這上頭還有你批注的字跡呢。”龍翎抖了抖手上的信件。
龍翎轉頭看向石雷道:“至於你,現在不說,那就要吃些苦頭再說。”
濮玉一個眼神,後頭兩個小兵就出來拖石雷。
石雷一看薑自成的秘密全都暴露了,哀嚎著:“我說我說!”
龍翎抬手,示意士兵們把人放下。
薑自成突然開口怒吼:“你們兩個算什麼,有什麼資格在此說話,把太子殿下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