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升起了老高,還不見連羽起來,母親走到連羽的門前敲了幾聲,喊道,“羽兒,還不起床,太陽曬屁股了。”
不見回應,她又連敲了幾聲,還是不見回應,正感覺不對的時候,剛好雅芝來了。她連忙喊雅芝,“閨女,快來,你羽哥哥今天是咋了,這麼遲還沒有起床,叫也沒有應。”
雅芝一聽,連忙走到她前麵,說,“阿姨,別急,許是連羽哥太辛苦了。”
“再辛苦也該叫的應吧,你替我叫幾下看看,這孩子,真是讓人焦急。”連羽母親一邊說一邊去找鑰匙,實在不行,我開門進去看看。
雅芝微笑著答應,“阿姨,我看看吧,如果是這樣,你找來鑰匙也沒有用的,他說不定打了反鎖呢。”說完,她連敲了幾下門,“連羽!連羽!起床了!”果然不見回應,她也焦急地說,“怪了,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一起大喊,也不見任何動靜,這時雅芝才感覺不對,要出事了。她連忙跑出門去,來到窗戶前,找來一塊石頭,用力去敲玻璃。玻璃被敲碎,她伸進去自己的手,把窗戶插銷扒開,然後爬了進去。她迅速打開門,與連羽的母親一同走到連羽的床前,隻看見連羽睡在床上,雙目緊閉著,沒有一點表情,樣子極是嚇人。
雅芝膽大地一搖連羽,“連羽哥,起床了。”
不見動靜,雅芝又喊,“連羽哥,你這是怎麼了?”
連羽母親也喊,“羽兒,該起床了。”
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可急壞了兩人,雅芝對連羽母親說,“羽哥不對,可能是生病了。”
連羽母親聽雅芝這麼一說,連忙用手在他的額頭一探,說,“沒有燒啊!”
“這就怪了,昨天還好好的,一夜之間就這樣了,會不會是中邪了?”雅芝帶疑地看著連羽母親說。
還是連羽母親老練,她連忙從窗台上找來一塊很小卻很鋒利的玻璃,走在床邊,把連羽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用尖尖的玻璃對準連羽的食指輕輕一劃,隻看見幾滴鮮紅的血從連羽的手指流出來。然後又劃破他的中指和無名指,血滴滴流下。
不一會,隻聽連羽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好痛!”
雅芝在一旁高興地大叫,“連羽哥,你終於醒了,急死人了,你知道嗎?”
連羽一聽,歪著頭看了一眼雅芝與母親,好奇地問,“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他母親微笑著看著他,說,“沒什麼?可能是你身上有寒氣吧。”
“哦。”他應答著。
然後他感覺手指鑽心地痛,他抬起手指一看,自己的手指滿是鮮血在滴落。雅芝嗬嗬笑道,“還是阿姨懂得這些,你看,就醒了。”
其實,雅芝的笑很牽強,剛才看見連羽的樣子,嚇得她張口就想說出遇鬼的事情來,幸好連羽的母親去窗台拿玻璃,沒有看見她的表情,要不然,不知道該如何對連羽母親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