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李莊主耳朵邊,沈南棠將自己的主意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兩人相視一笑,一大一小兩隻狐狸笑得好不奸詐。
“皇上,東南州那邊的綢緞莊傳來消息……”短短幾天,蕭川再次傳來書信。
南天竺看著上麵的信息,並沒有生氣,反而提筆寫了幾個字:“不用管,一切順其自然。”
蕭川接到書信之後,差點不相信這是自己看到的,可是,皇命難唯,他隻能遵守南天竺的命令,傳令下去,東南州分布的綢緞莊,不許有人任何動作,一切順其自然。
結果,半個多月之後。
李莊主就成了薛國東南州這塊肥肉的最大綢緞莊莊主,沒了競爭者,那銀子嘩嘩地往他口袋裏留,每天數著銀子,不用他太擔心,做夢,他都快要笑出聲了,因為得到這塊肥肉,他的身份又上升了一層,以前,有許多清高不屑於攀上他的人,也主動的找上了他,希望能夠在東南州這塊地界上有所發展,而李莊主當然不會拒絕,用沈南棠的話來說,人一旦有太多東西,總要留點東西給別人,那麼別人就會感激你,報答你,生意才會蒸蒸日上。
隻希望他們別做白眼狼才好,李莊主也讚同沈南棠的想法,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顧慮,但他後來又想到,商場如戰場,要想發展,就要敢於拚搏,如果畏手畏腳,他永遠不會擁有那令人羨慕的一切,李莊主暗罵自己還不如一個年輕人,隨即,他更加的佩服起沈南棠。
東南州的這地界上的綢緞,在他沒來之前,天竺國的安圖綢緞一直是這裏最大的東道主,自從他們來了之後,按照計劃一步一步走,出了很多的新政策,他們的生意很快就被他們拉過來了許多,很快,他們就將他們的生意給一點一點的蠶食掉。
安圖綢緞最後一塊牌子落下,他親自監督,並報給了沈南棠,沈南棠隻回複給他幾個字:“這些才是開始。”
這話裏的意思,李莊主似懂非懂,他唯一隻知道最清楚的一點就是,沈姑娘好像是特意針對安圖綢緞,關於東南州綢緞的這塊肥肉,她即使留給他看不順眼的敵對對手,也不願意留給安圖綢緞一點,以強勢的手段,她禁止他小到一丁點的生意留給安圖綢緞。
所以,她與安圖綢緞肯定有那麼點貓膩,不過,這些都不是他管的了。
之前安圖綢緞在這裏駐紮的天下第一樓,被他們李家接收,就開始改造,按照李莊主的想法,他的一草一木都是根據沈南棠的品位來改造,雖然不是特別了解沈南棠,但李莊主這些年來的走南闖北也不是白蓋的,他親自監督,事無巨細,想著,綢緞莊改造好的那一天,他親自邀請沈南棠,並將這座天下第一樓送給他。
李莊主忙的腳不沾地,一天就睡幾個時辰,非常辛苦,可是苦的不隻是他,他的正室小妾獨守空房,已經兩個多月沒和李莊主吃過一頓飯,沒睡過一次覺,要不是聽說,他在外麵做生意,正室小妾都懷疑他和別的女人私奔去了。
就算是以前在忙,也不過就是半個月,哪有這麼長時間,隨著時間推移,其中一個小妾開始躁動起來。
小妾叫朱紅,是三個月前被李莊主接回家的,他們之前就認識,因為李莊主的一夜風流,小妾最後懷孕,被接到了李家,可是,就在李莊主走後,她就不小心被人陷害流產,隻有始作俑者知道,其他人並不是很清楚,小妾也就沒說,按捺住,靜等好時機,來給她的孩子報仇。
現在好時機來了,朱紅從她情人的嘴裏了解到,李莊主這兩個月沒回家,不隻是因為忙生意,還忙著監督天下第一樓的改造進度,從情人的嘴裏,這個天下第一樓改造而成似乎要送給一個女子,至於那女子是不是李莊主的相好,情人連說都沒說,但朱紅就自動的把沈南棠理解成她是沈南棠的情人,一邊讓情人打聽改造進度,朱紅一邊掐算著時間,計劃正室去東南州的路程,直到她認為差不多了才在一次聚會吃飯的時候裝作無意的說了出來。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沈姑娘是莊主的恩人,他們之間不可能。”正室叫方華,她十分討厭朱紅,麵對她飯桌上無意講出來的話,她並沒有在意,輕飄飄的回答,將朱紅接下來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大夫人這個態度是早就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朱紅咬舌,在大夫人方華無意的掃視下,還要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的樣子,想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