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該怎麼結束呢?快一點?不,太快怎麼行。還是以適中的速度結束這場單方麵的屠殺。
“三個人欺負一個女生,這也太難看了吧。”麵具裏發出了嘶啞的聲音,感覺就像看透了生死一樣。當然這是變音器的效果,我的聲音還算是一般,一般最棒了。
持槍男子很快冷靜下來,他看了看手裏的槍,露出放心的微笑。“你是想來分一杯羹嗎,大叔。”
你才是大叔!我才十五!
“這可不行,她可是我們的,玩膩了才能輪到你,否則。”他的槍對準了我的頭。
嘖!我最討厭別人那槍指著我了,而且還是把老古董的模型。
我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他,“你的槍屬於半自動的,擊錘沒扳動,保險也沒打開。”
那名男子臉一紅,在手裏鼓搗了一陣,再聽到“卡擦”兩聲後,他重新指向了我,惱羞成怒的吼道:“現在呢!懂槍很了不起嗎!我現在一槍就崩了你,你還敢囂張嗎!”
這家夥病得不輕啊,還沒意識到這是假槍嗎?還是隻是想嚇唬我。
我無奈地歎口氣,“那槍是假的。”
沉默籠罩了整個地下車庫,對方難以置信地看著槍,手指不斷用力按著扳機,卻隻能聽到金屬的摩擦聲。
“我艸!”對方用力將槍扔到了地上。
真實的,這麼貴重的古董模型,還真虧你能找到,不過這麼快就扔了還真是浪費錢。
對方氣喘籲籲地瞪著我,就像在看殺父仇人一樣。至於嗎!不就讓你出了醜,自己不識貨,還怪我嘍!
他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黑色的,把手一樣的東西。他的守在“把手”上一推,彈出近二十公分的漆黑刀刃。
他的臉上露出恍惚的微笑,直接拿刀向我捅來。
壞掉了嗎?腳步遲緩,動作僵硬,姿勢錯誤。唉,連打的欲望都沒有。
我看著逐漸逼近的彈簧刀,和對方越來越瘋狂的眼神,騰空跳起,踩在伸出的刀刃上,並以此為踏板,在空中回旋起身體來加速。
我的腳狠狠其中了對方的下顎,他直接飛了出去。不過我控製了力道,剛剛這麼做隻是為了耍酷,他不會死的,應該。
對方的身體被我踢飛後,裝上了一旁的水泥柱,鮮血噴濺而出。這下死不死就不一定了。
“啊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仿佛故意在等我一樣,對方的跟班發出了慘叫。
好吵啊!叫什麼叫。說不定還沒死呢,還不快去關心一下,你們這樣也算是小弟嗎!
“閉嘴!否則下場和他一樣!”我冷冷地說道。
世界頓時安靜了。這個世界還是恐嚇最有用了。
“身上所有的芯片留下,帶上那家夥滾出我的視線!”我向前邁了一步,以充分體現我的不耐煩,“不過,東西如果是假的,你們知道後果的!”
眼鏡男顫抖著走了過來,將芯片小心翼翼的放在我伸出的手掌上,十分畏懼地說道:“我保證這是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們!”
好好,,我知道了。都說了,視屏換我就OK,趕緊滾。
我將芯片收回,點了點頭。他們趕緊拎上滿頭是血的猥瑣男跑了,這速度簡直可以參加比賽了。
待確定他們走遠了後,我轉身看向原先的女生。竟然昏過去了!
我單膝跪地,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位女生:修長而又富有彈性的大腿被包裹在黑色褲襪裏,白皙而又纖細的手臂,如高級絲綢般的黑色長發,稍稍露出的腹部,翻起的短裙,和胸部的隆起。隻是這麵具有些煞風景,但想必這麵具下也有著傾城的美貌。
真是太沒防備了,以這種狀態一個人在公共場合,萬一有什麼變態一直看著怎麼辦?我一定要好好監視這樣的女生。
就是她解開了我設下的謎題嗎?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麵具以喚醒這位毫無防備的少女。
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女生以極為慵懶的感覺坐了起來,她環視著四周,看見了戴著麵具、單膝下跪注視著她的我。
我們對視了幾秒,她的拳頭在我眼中放大。我趕緊站起身向後退去,她也站了起來,迅速整理好衣著,惡狠狠地說道:“你幹了什麼!變態!”
變態!我?我怎麼會是變態,我可是好心救了你啊。
我無奈地搖搖頭:“你的東西我幫你要回來了,剛剛我什麼也麼未看到行了吧。”
“大叔,你的話我才不信,但是東西你必須還給我。”對方絲毫不相信我的話,還有。
我不是大叔!
我在麵具的側麵點了幾下,“我不是大叔,我隻有15歲。”
我的聲音又回來了,平淡的如同安靜的湖麵。我是不會將心裏想法暴露出來的。
我伸出手製止了女生的發言:“首先,謎是你解開的嗎?”我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夾著芯片在她麵前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