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說你愛她(2 / 2)

我打了ok的手勢,於是和他擊了擊掌,這個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但這樣愉快的事,麵臨著高考的參與和迫害。

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裏默森贏來了他的那場別離,他說:愛她是我與身俱來的天賦,像我的肢體一樣,可是她要我割愛,我不得不讓自己殘廢。

那天天氣冷的異常,默森照舊把我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一並送給了唐蓉蓉,我和可兒隻能兩個人披著一件棉衣往學校走,默森懂得實在不行就跑一會跳一會,是啊,他相信在愛情裏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值得到不顧自己的冷暖,在學校操場後有一排排長長的情侶凳,剛開始的時候我和可兒都很不自然一個坐在那頭,一個坐在這頭,後來時光讓感情深厚了,再加上天氣冷的不行,於是也就理所當然的靠在了一起,那天,與其說我沒有等到可兒的那句我喜歡你不如說可兒沒有等到我的那句我喜歡你,不管怎麼樣,假如我換做別人站在我和可兒的對麵,我想,我一定覺得對麵的情侶很幸福,幸福到不顧死活的在這裏受凍,受凍受苦可以為了愛情,同樣可以為了友情,為了默森和唐蓉蓉,我甘願和可兒在這裏為這個清冷的操場添一點人氣,默森要向唐蓉蓉表白了,很平凡,操場中樣用蠟燭圍了好大一顆心,這次默森是下了血本,一個月生活費都投進去了,還為唐蓉蓉準備了很大很大一束玫瑰,之所以說很大很大,是那束玫瑰實在大到我不知怎麼形容,我和可兒為默森祈禱著,祈禱著他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偶爾有風吹過,緩緩的,卻也很刺骨,燭光雖在閃爍,卻也一個勁的燃燒,我們三個都堅信,今晚風再大,也吹不滅這團正在燃燒的火燭。

中午等到了下晚自習,從樓道出口湧出了人流,一個個都裹著棉衣疾步出了校門,默森說他約好了唐蓉蓉,會來的,對,會來的,我們都堅信,後來她的確來了。

隻是在來現場的途中刮了一場大風,蠟燭全部給滅掉了,原本很溫馨的那一塊土地開始漆黑,冰冷,讓人不敢去接近。

唐蓉蓉她來了也走了。

我和可兒親眼看到唐蓉蓉挽著旁邊的男生離開了,臨走時還給默森說了句話:衣服我先借用一下,明天還你,好了我們結束吧。

我看到旁邊那個男生扯下身上的棉衣,摔給了默森,而唐蓉蓉又把他自己的衣服給了旁邊那個男生,之後挽著手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默森沒有去追,也沒有撲上去給旁邊那個男生一拳,他很安靜的撿起棉衣,拍了拍土,提著也有出了我的視野。

那天晚上的確是的不眠之夜,默森哭了,可兒也跟著哭了,我覺得我沒必要為唐蓉蓉的故事掉眼淚,喝醉後的默森說了好多好多的話,他說他和唐蓉蓉早就開始了,而且聽著極為親密,從默森的口中我聽到了讓我高中時那個心髒所不能承受的事情,默森說唐蓉蓉曾懷過他的孩子,前段時間借錢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他說孩子剛流掉。

我一時間不能接受眼前這個他,可兒聽後哭著出了陽台,默森他開始很猛烈的喝起了酒,笑著哭,笑著喝,笑著說。

英姐回來後二話沒說奪下默森手裏的酒,指著默森說了一大堆話,最後她拖著默森去了房間,為默森洗了臉,照顧他睡了過去。然後英姐向我問了故事的經過,什麼話沒說去了二樓。

我沒有怪默森,也許這個事情不能評判對錯,你情我願後出的意外隻能他們兩個人來承擔,默森他心裏痛,唐蓉蓉心裏也不好受,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這個社會裏,不去注意你也會耳濡目染,隻不過,我從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邊,可是我不應該為這件事而怪默森沒有責任,他即使想負責,唐蓉蓉也沒有給他一個身份去贖罪,默森在後來的日子裏經常關心唐蓉蓉的生活,以陌生人的身份。也許唐蓉蓉覺得這很平常,也很普遍,普遍到原有的故事還沒結束,她就挽著別人的手進入了另一場掙紮,而默森,還一直放不下那些愛和愧疚。

時針在走,時光快了也慢了,一個回頭過去,盡是揮不去的憂愁,有些日子裏,我們都在盤旋在不是問題的困惑之中,也許輕輕一點便能破開的迷霧,年少的我們總要用整個青春去明白,身旁的他們,早早的就涉足與這場繁華和沒落之中,站在半途來回探頭,滿是撥不開的迷霧,什麼時候是頭兒,都說交給時光,是啊,交給時光,時光一去不回後丟下的還是滿身創傷的我們,隻是那個時候,我們再也不會感到疼。

5.很多人都認為初戀是一輩子的牽掛,的確,可在生活的風浪中一切都安靜沉澱,那個他,隻是一段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