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6章一切值得(2 / 2)

白玉含著血欲的話語,傳在空氣中,是那麼的殘忍,不留一點讓人回旋的餘地。

似是冒著生命危險,紫竹站在一旁,朝著白玉擠眉弄眼,渴望著白玉此時,能識時務為俊傑。

在依目前的形勢來看,紫竹二人在想,白玉在這樣下去,可能會被主子懲罰不說。

最主要的是,現在他們的眼前,還站著一個不能小看的墨城緋。

白玉冷著整張臉,那泛著薄涼的側臉,似是凝著冰霜,帶著無與倫比的嚴肅與認真。

白玉在把先前,在房間裏,與紫竹柳砌二人,商量下,尋找白袍的法子,講訴了一遍。

再把其中的難度,還有微乎其微的機率在描述了一遍。

在此之中,在這不就不大的房間裏,如森林般幽靜,除了白玉的聲音,夾雜著呼吸聲。

就算在地上,掉下那麼一根,細長的針,也許聲音也會異常的清晰。

待白玉,把所有的事情,都把自己所想,能想到,能努力的法子,全都照樣講了一遍,就差眼前的凰莫邪給予定奪。

許久,待這屋子,似快被彌漫的窒息時,才緩緩傳出聲音。

卻不是在場所有人,能擁有的清冷。

“你們是在吵架?這裏是哪裏?你們又是誰?”

就在現場冷的似乎要被凍住時,樓之畫茱萸般纖細的手指,拂來帷幔。

那因毒素的折磨,而日漸消瘦的清秀臉蛋,通過帷幔的一角,透出小臉。

帶著對待陌生人的驚恐,蘊含著無限的戒備,無數的問題,堆然出聲。

本還凝重的氣氛,隨著這股熟悉的清冷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那紫色的幔帳前。

樓之畫不知到,眼前的一切都屬於什麼問題,在場的所有人在自己眼中都是那麼的陌生。

可那幾人炙熱的眼神,似再告訴她,都與她正常相識,可她卻沒有一絲的印象。

最讓樓之畫覺得膽怯和驚恐的事,卻是眼前那離她不遠處,美的如畫般走出的兩位男子。

腦子中存儲的記憶,在那兩人麵前,都是空白,可自己感覺卻又是如此熟悉。

樓之畫迷茫著雙眼,整顆心似在抗議,帶著跳動。

那雙早已瘦若骨材的手腕,輕輕抬起,樓之畫凝著的雙眼,閃著訝異的光。

眼中倒映著的手腕,卻是如此的嚇人,完全是沒有血肉的材火精瘦的嚇人。

那雖變化的身體,還有精神,可那雙剔透的冷清眼牟卻未做改變。

就是那雙清冷透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被自己給嚇傻,臉上一片驚恐懼意。

凰莫邪與墨城緋,本就對樓之畫不認識他們,而心生差異。

在一見,樓之畫那見到自己身體的驚恐表情,兩人再也不能淡定無語了。

雙雙起身,連忙往榻邊而去,想對眼前之人進行安撫。

哪知二人還未走進,樓之畫便有些失控嘶聲吼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許靠近我,我是誰?你們又是誰。!!!這是那裏?我這是在那裏!!!!!”

眼看眼前樓之畫的情緒快要失控,凰莫邪與墨城緋二人,不敢在走近。

要是遇到其他人,敢如此放的在二人麵前,如此失禮,恐怕早已經登上極樂世界,亦或者灰飛煙滅,也是不足惜。

本可以借機,把這樣失控的樓之畫,給打暈在地,或者是點上穴道,讓其安靜下來。

可眼前的二位,偏偏隻得在一旁,想靠近又不能靠近的模樣,到有幾分讓人看著都難受的衝動。

隻因,起因於心中的舍不得。

那知白玉,一個伸手,眼疾手快的,在凰莫邪與墨城緋,專對著樓之畫,減少防備時。

手中快若閃電般,在樓之畫前襟前,三五兩下,左右幾點。

樓之畫眼睛突然睜大後,身子便攤軟下去,再次倒在身側的軟榻之上,神情眉宇間,卻凝著並不安穩的氣息。

凰莫邪墨城緋二人連忙上前,雙雙的眼牟中,全是心疼。

凰莫邪稍後便道:“下去尋!!帶那白袍來見朕,把後暗衛宮都派出去!!快去!!!”

此時的凰莫邪似是失去理智,全身心都是前一秒失去理智的女子,心痛的無以複加。

心裏默默道:“為了你,一切都值得”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探上昏迷後的樓之畫臉上,醉語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