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成了這樣子,凰莫邪隻要想到此處,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截住,連著呼吸也被沒收般,疼到極致。
微微垂眸,凰莫邪好看如玉的右手,貼上樓之畫的後背,暗自運著內力。
待凰莫邪的臉上,呈現出一絲微微的薄汗之時,依靠在凰莫邪肩上的樓之畫,閃著那如扇子般纖細的睫毛輕顫。
似是兩隻快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醉人心魄,待樓之畫完全睜開那雙清冷的眼眸。
凰莫邪那張本還冷的臉,瞬間在同一時間,展開一絲暖色的笑意,似是一輪陽光,照進黑暗般引人心頭萌生出靠近的願望。
醒來的樓之畫,隻覺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軟軟的依靠在身側的男子身上,可又覺得眼前的如此熟悉,可又如此陌生。
掙紮著雙手,樓之畫想擺脫眼前這對著自己笑,可腦子裏絲毫沒有印象的男子,清冷的眉目緊皺著,在凰莫邪的身上,絲毫未有用的推了推。
凰莫邪低著頭,邪氣的眼眸中,柔情輕淰,蕩起起醉人的漣漪,波光瑩瑩,醉了滿室的風華。
把本還在無限掙紮的樓之畫,看的一瞬間的癡迷,忘記了手中的動作。
樓之畫泛著模糊的心思中,不禁納悶著,眼前之人到低是誰??為何她會有種似曾相識,心動的感覺。
腦子中卻依舊迷迷糊糊,似是一鍋粥,理不清思緒。
樓之畫越是想,可腦子越是亂,似是有層薄沙擋在那快通透的答案前,不一會,樓之畫的腦子中,泛著疼痛。
纖細沒有力氣的手腕,被腦子的疼痛折騰得難受,樓之畫費力的抬起手腕,扶著額,樣子是十分的痛苦。
凰莫邪低著的眼眸裏,印著懷中女子的一舉一動,邪氣的眼睛中,瞬間被心疼彌漫,還有那罪責的思緒,擋不住的湧上心頭。
輕聲的起聲,似深怕因語氣稍微的重了,加重女子的不適:“怎麼了??告訴我哪裏疼??”
樓之畫按住疼的快撕裂的太陽穴,突然耳邊似是微風般低啞的聲音,竄進耳朵中,本還難受異常的心,突然奇跡般的減少了許多。
清冷的眼光中,泛著不可置信的光,樓之畫抬頭,專注的望著眼前,心痛並且專注著自己的男子。
“你是誰???.....”
本清冷的聲音,可因這幾日一直處於大多的昏迷狀態,太久未有開口說話,那嗓子的幹涸,而顯得異常生澀的話語,散在凰莫邪的眼前,似是輕輕觸碰,便會支離破碎。
凰莫邪在那樓之畫問的問題的震驚至於,連忙起身,在不遠處的桌麵之上,倒上一杯泛著餘溫的清茶。
小心翼翼的喂到樓之畫的嘴邊,見樓之畫“咕嚕咕嚕”的喝下清水後,凰莫邪那薄唇生生卻扯出笑意。
對上眼前渴望尋求答案的眼神道:“我是你的夫君,子淳.....”
那雙邪氣的眼眸中,盛滿的全是認真,短短的幾個字,凰莫邪卻是說的異常堅定,專注並且泛著認真的與樓之畫的雙眼相對。
邪氣的瞳孔中,倒映著女子不可置信,震驚的眼神,凰莫邪似在腕心。
他能預料到這些時日,眼前女子的記憶力,在不知什麼原因的情況下,迅速退化。
可另凰莫邪來不及接受的是,眼前樓之畫的症狀,卻比白玉預計的時間,快了整整三日。
眼前的一切不難表明,樓之畫的病情,在以一種,他們無法預測的速度在加快。
凰莫邪想到此處,整顆心似是快被黑暗似籠蓋,沉入深海,讓人捕捉不到。
沒有辦法,白玉這幾日的盡力,一切凰莫邪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不禁暗自沉著整顆心。
再次等凰莫邪抬頭之時,對上的是一雙泛著依賴的清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