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宇拍手道:“這主意好,既能掙錢,還能玩,一舉兩得啊。”
南念搖頭道:“這個不行,我爸知道非把我腿敲折不可。”
楚淮在一旁道:“不錯,我也不讚成,那跟開窯子也沒啥區別了。”
黑娃道:“不行開個麻將室吧,也挺來錢的,一天到晚的還熱鬧。”
南念道:“不行,賭博這東西最好不要沾,害人害己。”
“咱自己又不玩,別人玩咱能管得了嗎?你不開人家就不玩了?”黑娃道。
“別人玩不玩的跟咱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咱自己不能幹這個。”南念道。
黑娃一下子急了眼,從沙發上跳起來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拿出個章程來啊,難不成活人還得讓尿憋死?!”
眾人都眼巴巴地看向南念,南念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做事情得發揮特長,咱的特長是什麼?”
黑娃眼睛一亮:“咱的特長就是打架啊!靠,你的意思是繼續混社會啊?早說嘛,費這勁,我早給你說了還是繼續幹咱的老本行,你還遮遮掩掩的,裝不下去了吧?哎,楚淮,那句話咋說來著,什麼驢,什麼窮的?”
“黔驢技窮。”楚淮悠然道。
“對,你這不就是黔驢技窮了嘛,哈哈哈哈......”黑娃指著南念捧腹大笑。
廣智等人也跟著嘿嘿傻笑,隻有山子道:“我猜念哥肯定不是這意思,一定是有其他想法,對不對,念哥?”
南念欣慰地摸了摸他的狗頭笑道:“對了,朕心甚慰,還是你聰明,明白我的心思,不像這幫飯桶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飯拉屎。”
眾人的笑容都凝結在了臉上,一起朝山子怒目而視,山子知道犯了眾怒,縮了縮脖子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念哥在想啥,瞎說的,瞎說的。”
“今晚羊肉串!”黑娃指著他大喝一聲。
山子連連點頭:“沒問題,羊肉串地幹活,必須讓幾位哥哥吃滿意了。”
楚淮衝南念道:“你有啥想法就趕緊說吧,別端著了,還真拿自個兒當皇上了。”
南念背著手在屋內轉來轉去:“你們這幾個傻鳥,總是跟不上我的思路,咱的特長是吃苦受罪啊。”
眾人一愣,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山子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敢說話。
“咱能吃苦受罪?吃啥苦受啥罪了,咱既沒種過地,也沒扛過活,你是不是讓寶軍一飛刀給幹傻了?”黑娃斜眼道。
“你們忘了,那年咱們伏擊城東的那個小王子,大冬天的在雪殼子裏蹲了一夜,我記得廣智鼻涕都結冰了,硬是沒叫一聲,最後把小王子差點兒幹殘。”南念笑嗬嗬地說道。
成宇一拍腦袋道:“啊,我想起來了,彬彬說他小JJ都凍硬了,哈哈。”
眾人都想起了這檔子事兒,熱烈地聊了起來,真是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黑娃不解道:“這就算吃苦受罪了?混社會的不都這樣嗎?”
南念搖搖頭道:“不,你仔細想想,這麼多年,咱幹了多少架,受了多少傷,也不是為了錢,可是誰往後縮縮過?誰叫過苦,誰喊過累?一般人被刀砍一次可能就怕了,就不敢混了,可是咱們誰怕過?”
他的這一串反問讓眾人都陷入了沉思,他們仔細咂摸著南念的話,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那次咱們幾個去上水村幹架,連坐車的錢都沒有,來回走了四五十公裏啊,腳上都出血泡了,臥槽,現在想想也挺牛逼的,嗬嗬。”黑娃也笑道。
眾人又感慨了一番,楚淮問道:“二毛你到底啥意思,趕緊說啊,真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