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傑又對彬彬、楚淮等人盤問了一番,讓兩個刑警把他們帶到一旁。
“你叫什麼名字?”鬱傑突然問李鬆山。
李鬆山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道:“報告政府,我叫李鬆山。”
鬱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笑道:“你口口聲聲喊我政府,看來是進去過啊?”
李鬆山假裝憨厚地撓撓頭道:“是,前些年因為打架鬥毆勞教過兩年。”
這種事兒根本沒必要隱瞞,一查就知道,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地說了,說不定還會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你說說吧,咋回事兒?”鬱傑點了一支煙眯眼看著他說道。
李鬆山迅速在腦子裏麵把編好的話過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就說了出來,鬱傑一邊聽,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麵部表情。
李鬆山說完,鬱傑不置可否,又問了另外的幾個人,等法醫完成現場勘查後把兩幫人全帶回了分局。
......
與此同時,躺在小診所的南念還在和小護士扯淡,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走向了一個完全不可預知和控製的方向,而楚淮和黑娃等人早就在警察到達現場之前就統一了口徑,絕對不把事情牽扯到南念身上。
另外一頭,鐵拐李在聯係不上李鬆山等人後,心裏既緊張又興奮,他知道李鬆山他們已經把寶軍殺了,這是他在李鬆山走之前就秘密給他交代好的,如果寶軍已經被南念的人找到了,就想辦法把他殺了,栽贓給南念的人,這樣就是一石二鳥,既解決了隱患,又讓南念背了黑鍋,殺人案是重案,就算他最後能脫罪,也得脫一層皮!
鐵拐李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心情愈加舒暢,他不擔心李鬆山會賣了他,因為他手裏攥著李鬆山致命的把柄,如果李鬆山敢亂咬,那死的就不是他們兩個人了,李鬆山很聰明,不會幹這種蠢事。
抬頭掃了一眼牆上那本發黃的掛曆,他心頭突然一緊,再過幾天他的老大於昆就要回來了,這也是他最忌憚的人。
在找寶軍之前他給於昆打過電話,把自己的想法大概說了一下,意思是死對頭南念又回來了,不但打了李鬆山他們,而且還要訛自己一萬塊錢,簡直是欺人太甚,他打算給南念點教訓。
於昆當即罵了他一頓,說自己有安排,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壞了大事。
鐵拐李當時答應了,後來心裏越想越憋屈,撫摸著自己的瘸腿下了狠心,一定要把南念收拾一頓,大不了自己不出手,找個人做,就算南念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己頭上,誰叫他得罪了那麼多人呢!
主意已定,鐵拐李就不再猶豫,他去找了寶軍,完事後就想把寶軍打發走,沒想到那個傻b不知死,非賴著不走,沒辦法,那就隻好把他送上西天了。
鐵拐李又灌了一口酒,暗想自己要好好準備一下了,等大哥回來怎麼把這件事兒遮掩過去,李鬆山那頭不用管,他也是個三進宮的老油條了,知道該怎麼和警察打交道。
......
南念兩天沒聯係上楚淮他們,心裏就有點發慌了,明白肯定出了事兒,要不然不會兩個人都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