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季晨走到外麵,便看到兩個修士蹲著身子,雙手按在地上。
楊文德示意了一下,這兩名修士便站了起來,地上那層光幕也消失了。從酒樓的另一邊也走來兩名修士,顯然是這四個修士布下的陣法才能讓遁地符失效。
季晨暗歎一聲,看來遁地符也不是那麼無往不利啊。
季晨被關在楊家的一個屋子內,儲物戒也被收走了,兩名武者持刀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過了一會,門被推開,走進一個綠衫女子,遣退了兩名武者,便蹲在季晨麵前像看見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打量著季晨。
季晨這才看清,這女子約有十六歲左右,膚光勝雪,眉目如畫,氣質不凡,當真是個大美人,饒是季晨臉皮後,此時被一個美女盯著也是老臉一紅,幹咳了幾聲說道:“這位美女,你老盯著我看什麼?”
“好奇啊”女子笑著說道。
“好奇?有什麼好奇的?難道我很帥嗎?”季晨莫名其妙問道。
“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刻‘替天行道’這四個字?”女子瞪大著美目問道。
季晨臉色一變,冷冷一笑:“你也覺得替天行道很可笑嗎?”
女子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如果那四個字真是你心裏想的,我倒很佩服你。”
“你是誰,也是這楊家的人嗎?”見這女人點了點頭,季晨又接著說道:“你們楊家身為修士家族,竟然養著這些土匪去殘害百姓,不覺得可恥嗎?”
女子神色一暗,淡淡說道:“雖然我很也氣憤楊家的行為,但我知道族長,長老他們都是有苦衷的。”
季晨嗤笑道:“一句有苦衷便可以推卸責任嗎?”
女子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那你到底為什麼要替天行道啊?”
“看不慣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一帶的土匪都滅了呢,你既然能一人滅了狂人寨,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少女瞪大著眼睛問道,顯然十分好奇季晨的答案。
季晨看著她堅定的說道:“總有一天會的,而且不會太久。”
“嗬嗬,你心裏想的一定是現在實力不足把,這也是我們楊家的苦衷,我們滅了那些土匪容易,可要保證楊家損失不大就很難了,楊家的敵人不少,一旦楊家勢弱,必定會招來災難。”
“好了,過一會族長他們便會親自審問你,不過我會替你求情的,不管怎麼說,你做的事,我還是很佩服的。”少女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的走了。
大廳之內,楊成與四位長老正翻看著季晨的儲物戒。
楊成拿著一支普通的毛筆笑著說道:“看來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否則畫符怎麼會用如此普通的毛筆,起碼也要靈筆才是,還有這符紙,竟然隻是普通的黃紙,就是咱們楊家最落魄的時候,也不至於用這些東西畫符。用這些普通筆紙畫出的符籙能有什麼威力。”
另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則翻看著季晨的那些符籙,嗤笑道:“你們看看這些符文,根本就不能稱為符文,歪歪扭扭畫的也不知道是些什麼,而且這符籙之上更是沒有一點元力波動,就算是失敗品也應該有點元力波動,有此可見,此子的修為實在低的可憐。”
“咳,鬆長老可說錯了,此子可不是一名修士,頂多是一名未入階的武者而已。”楊文德笑道。
“哦”楊成一驚,疑問道:“這麼說來,凶手是另有其人?”
楊文德搖了搖頭道:“我讓幾名狂人寨的部下看過了,確實是他。”
另一名白發蒼蒼的千城長老道:“這就怪了,那此人是用什麼斬殺的三位當家,以及那麼多狂人寨的部下?要斬殺破武境初期的大當家,怎麼也得築基的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