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這個修羅女妓為什叫修羅,修羅真的存在嗎?”季晨沒有好氣道。
杜才良抓了抓腦袋,露出尷尬表情,慢吞吞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曾經我問父親修羅真的存在嗎,父親說他也不知道,好像隻是一些有著異於常人血脈的人,至於為什麼有修羅女妓,我沒敢問。”接著搓了搓雙手,一臉猥瑣的道:“少爺,咱們去找個修羅女妓問問不都知道了。”
季晨拍了拍杜才良的肩膀,說出一句讓他差點感動的哭出來的話:“好主意,咱倆進城去,一人找兩個。”
馬車緩緩駛入雙子城南門,商鋪林立人聲鼎沸,寬廣的街道旁擠滿了無數叫賣的小販。
杜海德牽著馬車去找駐紮在這裏的線人打聽消息,季晨與杜才良則是腳底抹油,各懷鬼胎去找雙子城最大的青樓—聖人止步。
季晨看著這四個字,嘖嘖歎道:“聖人止步,好大的口氣。”
杜才良則是麵紅耳赤,顯得非常激動,忙提醒季晨道:“少爺,時間寶貴啊。”
季晨答應一聲,兩人剛要進去,忽然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
兩人同時看去,隻見一輛馬車撞翻無數路人,隨後停在兩人麵前。
趕車的大漢抬頭,露出竹笠下的杜海德,杜海德皺著眉頭喝到:“少爺,事情有變,快走。”
季晨毫無猶豫鑽進馬車,杜才良則是一臉痛苦的表情。
“混賬東西,改天再教訓你。”杜海德看見杜才良的表情更是火大。
兩人一進馬車,杜海德便無視周圍人的辱罵,狠抽馬匹,馬車急速衝開人群,向北門駛去。
而在季晨等人還未到雙子城的時候,雙子城北門外的森林裏,一群雙頭鳩載著一批武者落下,這些人個個身穿黑色勁裝,背著弓箭,提著大刀,目露精光。
仇狼背著鋼刀弓箭率先跳了下來。對隨後跳下的人道:“吩咐下去,把守住所有道路,一旦發現季晨,立即動手,若敢反抗,就地正法。”
“是”
另一頭雙頭鳩上,一名年輕武者下來後直接走到仇狼麵前,笑道:“狼兄可真是盡職盡責,為了捉一個手無寸鐵的季晨,天上飛上,地上跑的,各城各寨的線人,能用的都給用上了。”
仇狼一隻獨眼散發著寒光,冷冷道:“為大人效力,自然全力以赴,待會動起手來,範老弟可不要手軟。”
聞言,範羽田冷哼一聲,手裏的刀鞘抓的更緊些,他來可不是輔助仇狼抓人,而是有其他的任務。
兩人雖都是季戰手下,卻並不對眼,仇狼看著周圍一切妥當,就找個地方坐了下去,而範羽田則走到離仇狼不遠的地方坐下,不時瞟一眼仇狼,眼中殺意迸濺。
烈日當空,森林裏隻有許多蟲兒與鳥兒的叫聲,一片安靜。
範羽田靠樹坐著,抱緊刀鞘,目光瞟了一眼一動不動,仿佛睡著的仇狼,便也有了困意,連續一天一夜的趕路,連他這個玄武境的人都有些疲憊,不過一想到完成這次任務,將軍許諾自己的前途便又有些興奮,他不比仇狼這個玄武境已經待了十幾年的人,他還年輕,幾年前達到玄武境,大將軍都誇獎他前途無量,所以,他要在加把勁,爭取進入真武境,那時候才算是一個強者。